季沫不明白他那一声长叹是什么意思,捏捏胳膊被抓过的地方,往后退了两步,离大叔远了一点。
lan皱着眉头,走进季沫轻拍了两下他的头,严肃地说:“别跟任何人说我來过这里,记得吗?以后有什么事不能解决,让木木找我。”
木木就是林惊宇,那么这个lan和林惊宇之间是什么关系?季沫第一次听到lan的名字还是那天晚上蒋函不小心惹了唐煦,唐煦以季沫为代价,正要吃干抹净时,林惊宇千钧一发地打來了电话,lan认识唐云,唐煦不得不暂且放过宝贝。
第二次就是陪着林惊宇去网吧,米黎他们一起讨论“十月猎杀”比赛时蹦出的“lan大神”。
眼前这个lan会是网上流传的,神秘莫测的黑客大神吗?
lan又闲扯一些其他好玩的事,季沫的注意力完全沒在这上面,渐渐的lan的声音小下去,索然无味的摸摸冻红的鼻头,闭上嘴巴。
也许是自己老了,说的话題不是年轻人感兴趣的了;也许是季沫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岁月不饶人,况且这是两人十几年來第一次见面……
转身一步一步离开,季沫快走几步追上,连忙拉住他,说出自己心底的疑问,“lan大叔……你是黑客吗?”
“想是的时候就是,想不是的时候我只是大叔。”lan笑笑,“你们继续烧纸吧,记得明年烧架钢琴给他,我先走了。”
唐煦见他要走,远远的挽留:“lan!我们一起走吧?!”
lan摇摇头,摆摆手,“我还要呆一会,你们先走吧,雪又大了。”
雪的确越下越大,气温似乎比刮风时高了一点点,季沫沒了毛毯冻得直哆嗦,眼睁睁看着lan像來时一样,慢慢地走远,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白色中。
“宝贝,天气太冷了,反正我们也烧完了,回去吧?你明天不是还有一场考试吗?”
季沫抱着双臂点点头,遥望远处,再也看不到白皑皑的一片中有什么颜色出现,略微失落地扭头先唐煦一步走。
清晨七点,a大学生陆陆续续的起床的时间,九点开始考试,三个小时时间考完最后一场。
在街上解决了早餐,季沫顶着黑眼圈去寝室拿笔准备去考试,吕天辰破天荒的在八点以前起床了,见季沫带着寒气从外面回來,赶紧迎过來,“季沫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林惊宇來找你找不到,自己回去了。”
林惊宇來找自己?季沫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沒电了。
匆匆的回房间把插头给插上,先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昨天晚上去给六爷烧纸钱去了,所以手机沒电关机。
季沫沒有把唐煦给说出來,唐煦再敢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企图,直接一脚上去就完事了。况且他也不敢。
考完试,季沫独自收拾了一下东西,拉着一个拉杆箱在a大门口等着闲的蛋疼來接自己的……夫夫。
颜如蕴依旧拉风,一头长发就已经够引人侧目,精致的面庞,邪魅一笑把路过小姑娘的心肝都勾过去了,自然地拉着脸上常年挂着微笑的徵枫。
徵枫一年到头,脸上就那么几个表情:微笑、微笑、微笑、面无表情、怒。
说实在的,季沫还真沒见过徵枫发怒的样子,他这人整一个笑面虎,隐藏在微笑下面的,不知用多少名词來招呼您祖宗十八代。
好一对奸夫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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