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使个眼色,阿如撇撇嘴,磨磨蹭蹭退出门。
莫离转头道:“尹先生,有什么事请说,但凡我能帮忙的,绝不推辞。”
尹怀瑜仍旧站着,眼底映着桌上的朱纱灯,两点红光,似火焰蹿动。
平时很文弱的一个书生,突然之间气势咄咄,明月居宽大的寝室居然变的拘束逼仄,暗潮汹涌其中令人倍感压抑。
莫离不由诧异:“先生,你有心事?”
尹怀瑜一直努力平静的表情起波澜:“忘生姑娘,在下想问你一句,若有人曾伤害过你,如何才能补救?”
莫离错愕:“先生是什么意思?”
尹怀瑜垂在两侧的手捏紧:“在下随便问问,前几日给姑娘治病,略听到几句不该听的,猜测必是受到伤害,姑娘才得心病,在下好奇而已,并没有旁的意思。”
莫离晒然一笑:“如今我病已经大好,先生追根究底,岂非交浅而言深?”
这一句反问,让尹怀瑜的表情僵硬,良久,脸上漫出苦意,喃喃:“是啊,交浅而言深,在下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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