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从上而下,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连她的脚趾头都啃了,继而将她一个翻身,让她反趴着身体。他跪在她身上,由小腿吻了上去,锋利的獠牙在她挺俏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绣儿的脸陷进被褥里,她死死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为何会对僵尸的羞辱,有了感觉……
“绣儿……”粽子断断续续续喊着她的名字,将她的身体吻了个遍。
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如山般沉重的躯体只将没将哭泣的绣儿压断气,他扣着她的手指,陷入被褥中,如瀑布般的银发洒落在床上,铺盖住她雪白身体。
粽子的胯部压住绣儿挺俏的**,身体的本能让他猛地向前挺了两下,绣儿的身体重重撞击在床上,骨头差点被撞散架。
“绣儿……”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粽子,依着本能撞击着绣儿的身体,却浑然不知自己压根没有找对地方。
撞错了!
绣儿的意识一片模糊,身体酥软如一滩水,身体被他弄得生疼,骨头咯咯作响。她难受地咬着被子,只盼着他快点收手,不要再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举动。
粽子接二连三的用胯部撞击着绣儿的臀部,后知后觉的他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于是他停下自己的动作,脑袋窝在她的耳畔,“绣儿,是不是错了?”
绣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绣儿,绣儿……”半桶水的粽子着急了,他伸手摇了摇晕厥过去的绣儿。
见她眼眸紧闭,推了半天也没有反应,出师不利的粽子有些紧张,他是不是哪个步骤做错了?
有些难为情的他,趁着绣儿晕厥过去的机会,好奇地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从头到底打量一遍,再翻过去,从脚到头打量一遍。
没道理啊,他应该没有做错的!他很久以前看过人类的男女,就是这么做的,莫非另有玄机?
粽子契而不舍地研究着绣儿凹凸有致的曼妙身体,俊眉紧蹙成一团,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
他郁闷的抓着头发,拼命回忆着脑海中模糊的画像,似乎有前面的,但更多的后面的。可既然是后面,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没成功呢?
无论人类或是野兽的雄性,自古以来都掌握着交/配的主动权,他们以自己的雄性特征为傲,交/配行为是天生的本能,可谓是无师自通,雄风难掩。无论谁在此方面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皆可称为一方英雄,反之却是孙子、龟蛋,无能!
僵尸在此方面,绝对是个特例,他们的繁殖器是牙齿,而并非其他物种所共同拥有的雄性特征,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除了牙齿之外,别的东西竟然也能用来繁殖。
粽子也不清楚,茅山派给他开了窍,让他拥有七情六欲,却没教他该如何正确使用自己的……咳,某物么!
粽子隐约凭着自己的本能行事,可谁知没做对!
他郁闷的推着绣儿,想问清楚之后再继续做,可不料绣儿怎么推也不醒。
他生怒的起床,给绣儿盖好被褥,夜黑风高夜拜师学艺去了。他要学有所见,再回来跟绣儿继续……
不过,幸好绣儿晕过去了,否则自己没做对,肯定会鄙视他!
粽子这一去,便是两天两夜没回来,苏醒的绣儿裹着条被子坐在床上,她身上穿的衣服已被他撕成碎片,房间她里里外外翻了三遍,压根没有多余的衣服。
不着丝褛的绣儿忐忑地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她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不要再碰她,可他若是不回来,她怎么办?
粽子终于春光满面的回来了,给绣儿带了几套漂亮的衣服,还有各种美食。心有余悸的绣儿慌张地将衣服抽了过来,埋在被子里哆嗦的穿着衣服,穿好衣服之后,她谨慎的打量着他。
粽子将好吃的端到她面前,高兴道:“绣儿快吃吧,吃饱点。”
人是铁,饭是钢,绣儿饿了两天两夜,确实捱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拿了只小笼包,放在嘴里不安地吃着,“你去哪里了?”
“我到外面去了。”粽子满面笑容,他拉着她的手,却见她手臂上轻一块紫一块的,想来那晚自己实在太粗鲁了,肯定吓着她了,“绣儿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对你那么凶了。”
绣儿抽回自己的手,忙用衣服盖住青紫不堪的肌肤。粽子温柔地摸着她的脸,信心百倍的笑道:“今晚我们继续吧,这次保证不会错了。”他会很温柔的对她,不再像那晚粗鲁无礼。
绣儿一口包子呛在喉咙,一口气没呼吸上来,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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