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够怪到你头上?”
战牧天将茶杯放下,“看在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不计较你之前想要对我做出的不恭敬的举动。”
“但是呢,人如果给自己的压力太大,迟早有一天,会崩盘。”
程清宁冷笑,“难道让夏蓝欣杀了向言轩,不是你的计划中的一个?”
“你和容家有仇,所以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要毁掉容家!”
“N,N,N。”
战牧天摆了摆手指,“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
“但是事实上,当年的容景言并不适合做我的对手。”
“他一没有接手容家的正道生意。”
“二没有接手容家的****生意。”
“更何况,他是一个不管身份还是思想都和容家的****生意很不相符的军人的身份。”
“我留着他,还可以作为以后对付容家的把柄,为什么要杀了他?”
说着,战牧天将目光投向了容景冽,“你和我都是商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年的容景言,对我的威胁,几乎是零。”
“因此,蓝欣会杀了容景言的可能性,也的确是零。”
战牧天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的,是笃定的神情,那双眸子里面写满了的,也是确信。
忽地。
卧室的门被打开,顾菱月从卧室里面走出来,那双眼睛定定地看着战牧天。
“未必吧?”
“有句话三爷不敢问,但是我敢问。”
“如果对你没有威胁你就不会下令杀人的话,当年在日本,你为什么要下令杀了三爷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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