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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不知道自己的小说已经引发了热潮,她正在头疼一个问题。
《燃秦》的主角韩海龙已经跟他的女人灵儿成亲了,两人发展水到渠成,应该那啥啥了。
作为一个被复杂网络污染过的姑娘,雪兰随手写个几千字的那啥啥,真是大气都不喘一口的。
不过在这个封闭的时代似乎不太好,年轻女人只听那几个字眼都羞得不行,她这个年纪的年轻小姑娘更是应该连那啥啥是啥都不懂才对,她要是真的写出来,就有点过分了。万一将来被人知道,这名声也不太好听。
你看那不是谁谁谁吗?不要脸,写不正经的东西。
雪兰在签约的时候,就跟那位许昌政先生约好了,因为她是女的,家里又人口寡薄,只有母女三人惨淡维持生计,需紧闭门户,所以报社有必要帮她掩盖真实身份。他们约定,倘若报社透露了她的具体情况,那么她就有权利提出解约,把文章放到其他地方连载。相应的,如果报社遵守了约定,那么她在连载结束之时,可以在刊印书籍的分配上出让一部分利益。
尽管如此,雪兰还是有些担忧,害怕出事,毕竟华夏对女人是比较苛刻的,流言蜚语能害死人。她选在这样一份报纸上连载文章,也是迫不得已,她害怕自己的水平也不足以支撑写正统路子的长篇小说。怕自己这种半瓶子水,根本没有任何底蕴,所以《京郊晚报》虽然名声有点不好听,却是她三思之后才选的地方。
不过在一堆艳俗小说中,你不写点那啥啥,是不是太特立独行了,这样下去会不会被读者嫌弃啊。
最后雪兰还是留下了四个字‘*方歇’,‘*’就是敦伦,意为夫妻闺房之乐。
写完这章后,她自己读了读,感觉颇为满意,男女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她描述的风格属于温馨型的,不见情|色,只见感动。
下午的时候,邮递员来取走了她装了原稿的信封。
她不知道的是,第二天这份稿子摆在许昌政编辑的书桌上后,许编辑一读,直接喷了出来,就因为这个‘*方歇’。
他一旁的另一位编辑也是这本书的忠实读者,一看雪后山岚的稿子到了,急忙拿来
看罢意犹未尽,言道:“精彩,情至深处,由内而发,动人以动情,令人心驰神往,可惜……敦伦之事未曾详尽描述。许兄,你下次见到雪后山岚应当提些建议,要他与咱们报刊的风格也相合才是。莫非作者年轻面浅,写不了这等香|艳的情节?”
许昌政简直要闷出病来了,去你的年轻面浅,就没见过这么面厚的姑娘。不过想想也是,这姑娘敢往他们报社投稿,也是有些胆量的。
许编辑懒得跟同事歪扯,他正愁呢。
几天前,他从作者刘五姐哪里拿来了五万字的底稿,每天连载,这本来是半个月的刊载量,可是因为打到报社催促新章节的读者太多,报社主编大笔一挥,每天三章,给《燃秦》半个版面。
于是短短五天就没稿了,这没有底稿垫底,万一哪天作者不舒服,或者没了思路,《燃秦》岂不是要断,就现在这篇文章的火热程度,还真是有点害怕,一旦断了会被读者打到编辑部呢。
正在这时,报社主编忽然进来了,许多编辑起身。
主编挥挥手说:“坐坐,没事。”
主编姓陈,是报社聘请的一位老学究,写过很多年艳俗小说,也出版过不少作品。
他走到许编辑身边,对许编辑说:“小许啊,《燃秦》寄来新章回了吗?”
“寄来了。”许编辑把信纸递给他。
陈主编点点头说:“本来新人的定价都是连载一月之后再说的,不过这个新人很好,咱们报社想招揽人家,所以现在就给人定价吧,千字四块,与春秋老人和耕田一个价位。”
“敢问主编,这是想要包下来?”许昌政问。
“是,上头讨论了,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几天的功夫,咱们的刊印量增长了你知道吗?以往报社总有存报,但是这几期的报纸卖了个精光,还有不少店家来询问呢,特别是《燃秦》刊载的第一期,许多报摊一次次来要,最后没法子,报社又补印了不少。”
“好,我今日亲自去作者家中商议。”许昌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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