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被一只蛇抽脑袋,很爽吧?
某小狐狸乐的时候,身体一轻,被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下次可不许这般调皮,你现在…。”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就被某小狐狸按住了嘴巴。
“不要讲。”别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她怀孕啊!
一只狐狸怀孕,多奇怪啊!
萧亦然黑眸染上笑意,将她爪子拿开:“下次可还这么调皮?”
某小狐狸摇摇脑袋,很乖顺的趴在他怀中:“以后不调皮了。”
方才,她看到有人要杀金银小宝,心急之下才会窜出去。
萧亦然看到怀中的小狐狸如此听话,薄唇勾起一抹笑意,雨儿真是可爱,她以为不准他说她有身孕,别人就看不出来了么?等过几个月她肚子变大,别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就是想不被别人知道也是不行的。
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萧亦然黑眸中暖意盈盈,感觉仿佛做梦一样,他和她真的有孩子了…。
万蛇坑下
金银小宝如蛇王般震动着响尾,底下的万蛇本直起的蛇身全部低了下去,纷纷移开一条路出来。
路的两边,足足有半米厚的蛇相互交叠缠绕,它们全部趴伏着,犹如老百姓见到皇帝一样,连一声咝咝声也不敢发出,更别提咬人了,那是根本不敢的。
青兮有些震惊这条叫金银小宝双头蛇,没想到这条蛇竟然有控制群蛇的能力,难怪那么嚣张,敢在他头上甩尾巴。
啪!又一尾巴抽在他脑袋上。
金银小宝蛇眼中露出鄙视,蠢货,还不将人抱上去?
青兮手指微曲,渐渐捏紧,他现在想吃蛇羹,最想吃双头蛇羹…。
青兮忍着作呕的味道,将公孙晴晴抱起来,他凌空而飞时,底下的蛇像似疯了似的往上弹跳,好多条往他裤子上跳,有些甚至缠上了他的裤脚往上爬。
青兮心中一惊,差点从半空中摔下去,要知道,这么多眼镜蛇若同时攻击他,只怕有一百个青兮也会死的很惨。
背脊都出了一身凉汗,不过还好,虽然这些蛇跳缠住了他的腿,但没有一个张嘴咬他。
金银小宝坐在青兮头顶上,翘着响尾,如领导人似的和下面的万蛇告别。
蛇蛇们,金银小宝要走了,你们保重。
青兮上坑的时候,几只缠在他腿上的眼镜蛇也主动的松开了他,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将抱着的女人放在地上。
金银小宝欢快的想扑进主人的怀中,一瞅见抱着主人的男人,它害怕的缩了缩脑袋。
那男人,总是霸占金银小宝的主人…。
“解开她哑穴。”萧亦然冷声道。
“是,皇上。”青兮手指在公孙晴晴身上点了两下,替她解了穴道。
“啊~”公孙晴晴张着嘴巴发出声音,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像老公鸭一样,还含着微微的颤抖。
方才那一幕,差点吓的她魂飞魄散。
“是什么人对你使了傀儡术?”萧亦然黑眸迸射出一道寒冽的光,冷声问道。
紫洛雨立起脑袋,一对毛柔柔的狐狸耳朵竖着。
公孙晴晴摇摇头,回忆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男人,应该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人,但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好模糊的脸。”
“他对你说了什么?”萧亦然沉下眸,极其俊美的男人?当今天下会傀儡术的人不多,十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论极其俊美的,却没有一个,那几个老鬼少说也有五十几岁了,哪来的俊美?
公孙晴晴努力回忆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他说紫洛雨是…。”
话未说完,公孙晴晴后面的话被卡在了喉咙里,她浑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冒着白泡沫。
“不好,有人对她下毒了。”单于千寻飞身过去,玉骨一挑她的脸,那白色泡沫滴在白生生的玉骨上,竟将玉骨染成乌黑一片。
单于千寻急忙抽回玉骨,看着玉骨上的那圈黑色,心疼的说道:“好霸道的毒,竟然能将至阴之物染黑,这到底是怎样恐怖的力量?”
萧亦然抱着紫洛雨走到公孙晴晴身边,看进她死不瞑目的眼睛,细细琢磨着她方才说的话。
他说紫洛雨是…。是什么?这才是答案的关键。
紫洛雨琉璃渐渐变深,说她是什么?孽种吗?如是这样,还真是萧家容不下她这个孽种,哪怕她现在已经离他们够远了,他们还是容不下她,将她当做族里的耻辱吗?呵呵…。
那极其俊美的男人是谁?云初月?她记得,他一心想要她死,当初救她,是为了现在可以让她死的更彻底一些么?
其实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三个多月前,他若不救她,现在她恐难能活。
还是,云初月根本就不放心?怕她会重生?
那尉迟清音呢?云初月既然想她死,为什么还要让尉迟清音来守护她?
可笑又矛盾。
西楚皇宫
尉迟清音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雨儿,雨儿。”
他急着四处看,没看到雨儿的身影,却看到一个如仙人一般的白袍男子站在房中。
“你是谁?娃娃呢?”尉迟清音太过急着要找雨儿,一时间竟连自己的寝宫都没认出来。
白袍男子缓缓转身,一张恍若谪仙的脸出现在尉迟清音面前。
尉迟清音惊讶,不为他的绝世容颜而惊讶,而为一种隐约的熟悉感而惊讶。
白袍男子风轻云淡的看了尉迟清音一眼,淡声道:“我乃云池上仙,云初月,小洛儿现在东风国皇宫中。”
尉迟清音微微沉下眸,云初月这个名字,他在娃娃嘴里听说过,虽然是只字片语,却给他印象深刻。
就是这男人救了魂飞魄散的娃娃。
娃娃曾问过他和云初月什么关系?娃娃曾说过,云初月想带走她…。
云池上仙?他这次从云池下来又为了什么?
“你不必猜测我下来的目的,想问什么,就直接问罢!”云初月淡淡的说道。
尉迟清音心下一惊,没想到这位仙人竟然会读心术。
“上仙就可以随便读凡人心思?”尉迟清音薄唇冷冽,对这位云池上仙,他莫名的有种厌恶感。
云初月仿佛没有听出尉迟清音对他的讽刺,那张不似凡人的清尘容颜依旧风清明月。
“上仙不能随便读凡人心思,但我却能知道你的心思。”声音如流泉,温然清润。
尉迟清音眉头一蹙:“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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