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期待不已的走向了伍福仁,就在她的手快触到伍福仁的身体时,伍福仁拼尽全身的力量吼道:“点灯,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伍福仁心想,点亮了灯看到他不是司马十六,这妙玉就该知难而退了吧。
哪知道妙玉听说司马十六烧毁了脸,几乎跟个鬼一样,哪敢点灯?
她根本不理伍福仁的吩咐,而是娇声道:“王爷,奴婢是第一次,奴婢怕……”
“怕就滚!”伍福仁快气疯了,拼命抵抗着身体里媚药的药效,顺带把司马十六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王爷真是好不怜香惜玉呢!”
妙玉见伍福仁只是让她滚,并没有拿东西砸她的什么的,心想司马十六定然也是对她有些想法的,心头已然暗喜起来,连声音也变得有些撒娇了。
岂知伍福仁要不是手上没有一点劲,早就一把捏死她了。
她自以为了解了男人的心思,当下在富贵荣华的驱使下,竟然毫不犹豫的走到了伍福仁的身边,手大胆的抚上了伍福仁的脸。
待她摸到光洁如凝脂的肌肤时,先是一惊,随后是欣喜若狂,差点哭了出来。
老天真是不负她啊,原来十六王爷根本没有毁容,这么说都是十六王爷欺骗世人的一种手段了!
既然毁容是假,那么不能人道也定然是假,而王爷这么做定然是有其深远的意义,难道是……
想到这里,妙玉喜不自禁得差点小便失禁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有机会成为后宫的妃啊!
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王爷……”
此时她的声音妖媚的快滴出水来了,要是说之前还是被逼的,那么现在的她是先愿万愿了。
她自作聪明道:“奴婢一直仰慕王爷,不在乎王爷身上的残疾,只愿能陪在王爷身边,哪怕是为王爷死也愿意。”
她深知男人对雪中送炭的人才最有感觉,她就要当那个女人!
她快速得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向了司马十六,轻道“王爷,奴婢服侍您。”
就在她覆上一具火热的身躯时,她明显的感觉到男子身上属于男性的力量,心里更是窃喜不已,整个身子都激动的颤抖起来了,捡到宝了,真是祖上积德!
这时耳边传来阴恻恻地声音:“你真愿为我去死么?”
被富贵冲昏头脑的妙玉哪听得出话中的杀机?忙不迭的点着头:“是的,奴婢愿意,奴婢愿意!”
“那好,你就去,死,吧!”
伍福仁一字一顿,火热的指尖捏住了妙玉的喉间,用尽好不容易积赞的力量捏碎了她的喉骨。
妙玉眼珠一突,连哼都没哼,便死在了伍福仁的身上。
伍福仁气恼的看着一具女尸伏在他的身上,对着外面怒道:“师兄,你究竟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
“嚓!”
火折子的声音轻擦而过,帐中瞬间亮了起来。
待司马十六看到伍福仁如打了鸡血般的脸,先是一惊,随后没有同情心的笑了起来:“师弟这形象很象关公啊。”
“操!”伍福仁爆了句粗口,气道:“还不把解药拿来给我?”
司马十六无良的耸了耸肩,无赖道:“没有解药,这又不是我下的媚药,反正只要找个女人就解决了,你要是等不及你身上不是现成有一个么?”
“司马十六,你这个变态,你让我奸尸么?”伍福仁破口大骂。
司马十六无辜的笑了笑:“人家本来是好好端端的活人,谁让你把她杀了?现在也只能凑活了。”
“凑活个屁!这辈子除了晨兮,我不会碰别的女人的!”
“切,别装得跟情圣似的,谁不知道您伍大少爷没有女人就睡不着觉,睡觉还得跟个没断奶的娃一样?”
“你……”
伍福仁脸胀得通红,不知道是被欲火逼得还是被气的,没办法,谁让司马十六说的都是真的呢?
“那是没见到晨兮之前的事!男人未碰到心爱之人前总是有些荒唐事的,有什么可说的?师兄你真是小人,连这种事也拿出来说!”
“对啊,我就是小人怎么了?你也可以说我啊?嘿嘿……”
望着司马十六奸诈的笑容,伍福仁恨不得一拳打散,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谁知道他会爱上晨兮,他要是知道自己会爱上晨兮,一定也会守身如玉等着晨兮的!
他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最后只恨恨道:“师兄,你不觉得有这方法设计我太不丈夫了么?”
“嘿嘿,师弟啊,你这话说的,怎么我就设计你了?这要住我的帐篷的可是你自己决定的,又不是我逼你的,这喝这带药的茶也是你自己喝的,又不是我灌你的,左右我不过是看到了师兄弟的份上没有打扰了你花前月下的好事,你就这么怪我,这真是让我百口莫辩啊,唉,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难做好人啊。”
他在那里装腔作势的表着清白,伍福仁却在那里火里来冰里去的人间地狱来回了几遭,这春药真是太厉害了。
神医谷的人做的媚药能不利害么?不过利害归利害,倒并不怎么伤身,因为只是为了助兴用的,只要找个女人阴阳调和一下,不但不会伤身,反而能让人享受到极致快乐。
当然这仅限于主动要求的,象伍福仁这种被动承受的自然是不那么舒服了。
司马十六见伍福仁是打定主意不要女人来做解药了,也担心伤了伍福仁,毕竟是师弟作了他师傅的脸上会不好看的。
于是笑眯眯道:“要不要我帮你?”
伍福仁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司马十六的手,哼道:“别恶心我了,虽然长得象女人但总是男人,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你…”司马十六气得脸色铁青,这该死的伍福仁有意歪曲他的意思,竟然这般羞辱他。
他冷笑道:“都成这样了还敢逞口舌之利,难道你真准备自己承受这欲火焚身之苦?”
“你可以看着,到时见到了师傅,我就告诉师傅说你灌我喝春药!”
“你就这点出息么?”
“是啊,我就这点出息,怎么了?”
耍赖谁不会啊?
伍富仁有些得意,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招,这叫因地制宜。
可惜他还没得意多久,又觉得一股难以忍受的热量烘得他快疯了,尤其是那处简直就快爆炸了。
司马十六看了看他,脸一扭哼道:“哼,死鸭子嘴硬!卫一,去帮帮伍少爷!”
“是。”
卫一面无表情的走向了伍福仁,伍福仁看着他,越看越是惊恐,因为卫一正在一件件的脱衣服。
“你……你……你要做什么……”
他吓得连话也结巴了,难道师兄见他意志坚定,坚决不近女色,改为找个男人来帮他解决?
“不,师兄,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喜欢男人啊!我不要被……”
想到那惊恐的字眼,他吓得住了口。
这时卫一的大手已然抓住了他的衣襟……
“别……师兄……别……”
司马十六饶有兴趣的看着伍福仁变色的脸,神态悠悠道:“别什么啊?”
“别……”
伍福仁简直快哭出来了,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有被压的时候,这太坑爹了。
而此时司马十六却在想,这到底是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多了,这种事也敢想。
他淡淡道:“好了,卫一帮本王的这位好师弟解决痛苦吧。”
“不要!”伍福仁吓得一身冷汗,抱紧了胸对卫一道:“别磁我,走开。”
卫一眉皱了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整个场面还真有大灰狼蹂躏小白兔的味道。
不过这只小白兔可是带着爪子子的,只见寒光一闪,卫一灵活的避了开去,那寒光竟然擦着卫一的脸而去,留下了一道血痕。
得亏伍福仁被春药折磨的没有了力气,否则以卫一的武功是根本逃不了的。
就在伍福仁气恼效果没有达到时,卫一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襟将他拎了起来。
“司马十六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道豹岸然的东西,你简直不是人,我诅咒你,你会有一千个情敌,天天让你吃醋,让你恶心,让你难受,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唔……”
司马十六不知道哪弄了块布想也不想的塞入了伍福仁的嘴里,随后对卫一命令道:“伍少爷骂得口干了,送伍少爷喝点水去!”
“是。”
卫一带着伍福仁如风般冲出了夜空,远处,传来扑通一下重物落水的声音,随后是惊天动地的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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