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跟我进去!”易雅娴加重语气,“我没有在跟你危言耸听,打进品川胸膛的那颗子弹,离心脏动脉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他好不容易才撑下来,现在又这么折腾,之后肯定有得受,你要是不去,他没有精神支撑,有可能真的活不了。”
……
***************************陆品川的专用分割线**********************************
到处都是刺眼的雪白。
陆品川像睡着了一样躺在病床~上,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若不是四周的仪器发着低声运作的声音,纪品柔真要以为他已经……
伸手轻抚了下陆品川接着点滴的手,冰凉的感觉像是针一样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
笨蛋,马蚤男人,都几岁了,还这么任性,真把自己的命玩完了怎么办?
条件这么好,干嘛非得吊在她这颗树上死啊,世上明明有那么多好女人,找谁不都是找。
“陆品川,你真是我见过最蠢的男人了……”纪品柔哑着声开口,眼眶刺得比喉咙还疼。
窸窸窣窣。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深吸了口气,别开眼迅速地把眼眶里的湿意抹去,转身看来人。
是易雅娴。
她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和毛巾。
见到易雅娴的那一刹那,纪品柔立刻站了起来,神情有些局促,“阿姨。”
易雅娴看她浑身湿透,衣服和头发全贴在身上的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把衣服和毛巾塞到她手里,“去洗个热水澡,别生病了,浴室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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