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这番话后,那皇上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最好不要跟这个弟弟闹什么别扭。毕竟现在兵权都在他的手里,要是他真的发动宫廷政变的话,自己光靠飞鹰堂的这些人可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他便变了脸色,含笑跟赵行封说道:“皇弟,刚才为兄是你跟开玩笑呢,为兄跟你承诺的心里自然全都记挂着,只不过你给皇兄几天时间好不好?你也知道那雪舞郡主每天都来找皇兄我哭哭啼啼的,朕被她扰得不厌其烦,若是冒然将你们放走了,朕怕雪舞郡主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你现在还是先去安抚一下雪舞郡主,这件事情我们再行商议,好不好?”
听到他说雪舞郡主,赵行封心中顿时变得有些无可奈何。雪舞郡主对他痴情一片,他又如何不知,只得叹口气说:“好,既然如此那臣弟先去安抚雪舞郡主,多谢皇兄提醒。”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走出去。
赵行知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林宝淑固然还是不错的,可是她的心也不属于朕的,既如此,朕不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楚公公,去传朕的旨意,明天就放林宝淑出宫,就说她在宫里面犯了错,是朕将她逐出宫去的。”
楚公公听了,他连忙给皇上跪了下来,对皇上说道:“皇上,万万不可。”
皇上眉头微皱,说道:“楚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老奴当然是处处为您着想了,您可不能够将宝淑娘娘给放走啊,若是放走了,只怕会招天下人耻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奴知道皇上现在很想要三王爷的兵权,可是拿到兵权的方式千千万万,何必拿自己的妻子去换呢?如今皇上的妻子若是跟小叔子一起私奔了,只怕皇上会被天下人笑死。皇上立国之初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会成为全国上下的笑柄,而且这也与礼法不合,皇上,您不是想要全国的老百姓都笑您吧。”
楚公公因为跟孟阁老私交甚好,他一直都知道孟长知的身份,也对孟长知呵护有加,所以他说的话自然都是处处为孟长知着想。
“可若是朕不答应他的话,只怕这兵权他不肯交出来。再说宝淑心中也没有了朕,朕留着她又有何用呢?”
“皇上,娘娘心中有没有皇上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皇上难道要让天下人嘲笑戴绿帽子么?皇上是一国之君,不再是当初那个装疯卖傻的孟长知了,您有皇帝的尊严,而且皇帝的尊严是不容许任何人践踏的。”
赵行知一听心下凛然,他知道这楚公公在宫里面待得久了,自然什么都很清楚,他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他叹了一口气说:“不如让朕再想想吧。”
“不能再想了,皇上,再想又有何意?当初为什么太后可以把持朝政那么多年,就是因为太后说一不二,没有人可以挑战太后的威严,而且太后也从来不落人话柄。她心中就算是再狠毒,表面上也装得永远都是那样的慈祥,做起事情来也不会给人家留下任何的话柄,这就是太后的厉害之处啊。如今若是您初次登上皇位,连自己的妃子都要被弟弟给带走的话,到时候只怕会被天下人耻笑啊。”
果然这话是极对的,听完这番话后那皇上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楚公公,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可是当初他们帮朕夺皇位的时候,朕曾经答应过他们。”
“皇上是九五之尊,说过的话自然是不可以反悔,可是当初皇上还没有即位,又不是九五之尊,答应的话当然可以不用做了,这一些跟上的龙威比起来什么都不是,皇上您千万不要一时想错了。”
“可是朕还想着把兵权给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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