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已,苦笑,她想要的,他都有过,却未有一天开心。
心苑震惊,顿住了脚步,“你,你竟是恩科状元!”
这太出乎意料了,状元,该是披红戴彩,意气风发,前途不可限量。
他怎么会甘于在寺中作了十年的僧侣?
一身才华,锦绣前途,却甘于每日与青灯古佛相伴?
这到底是为何?他不屑于的,却是她最想要的。
心苑心最苦涩,上苍真是会抓弄人,
她想要的,他有,却不屑一顾。他想要的,她有,却十年梦醒。
静已苦笑,什么也没有再说。
大弟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对他这状元的身份也很是惊异。
走到晚上,三人方进到县城,一路上,三人再也没说过话,来到龙池镇客栈前,三人入住客栈。
本来心苑可以在寺里养伤,只是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再住己是不合适。
所以她才会带着伤口,坚持和大弟一起离开。那天夜里三人转辗均是难眠。
一个月后,心苑伤口渐渐愈合,静已也准备离开此地,
心苑二人要雇车离开,大弟去找车时,心苑看着静已,平静地问,
“你可愿收我为弟子,教导我经史子集。”
静已审视着心苑,“你为什么要学这个。”
“因为一举成名天下知!你的梦想,我无能为力,我的梦想,你却能帮我达成。”
心苑直言不讳,“我不会问你的过去,你也不必问我的过去。我们,各有各的伤心。”
静已,默默的看了她半刻,她的眸子,燃着期望,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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