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终于说了出来。
上官刃在喜帕下挑眉,冷笑。
“不是我们女子,是你们!”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们觉得女子就是应该依附男子的话,那么你们便不配和我上官刃并称!我,上官刃!从来都不觉得,男子和女子有什么不一样!男子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上官刃也可以做到!男子做不到的事情,我上官刃还是可以做到!”
喜婆几乎被惊讶的不能动弹,虽然,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心被震撼了!无可抵挡的,对一个女子有了崇拜的心情。
“所以,这样的你,怎么配和我称我们?”
总结性的发言。
上官刃一把扯下碍眼的喜帕,将喜帕甩在一旁。又将身上冗繁的喜服脱下,只留所谓的白色里衣。
她没有理会还半跪在喜床前的喜婆,半倚在软塌上,神色放松。
“你退下吧——”
喜婆还想说什么,但看见上官刃眉目间的冷漠,只得冷汗林林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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