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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捕头道:“这是为何?你虽然出身商家,但到底是平头百姓,便是读书考取功名,那也要先放到外面从个芝麻官开始干起,不知到了何年何月方能熬出头来,若要想做京官,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你若去了刑部,真能让那几个要犯开口,这就是头功一件,我可以保举你做从五品员外郎,又是在京师任职,何等的风光,这样一来你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傅文卿道:“只怕我是难以担当重任。实不相瞒,我虽会这这催眠之术,却不能常用。一则,这催眠之术甚是耗费精神,刚才燕捕头也见到了,我不过是与以催眠之术问了细草几个问题,耗费的精神足以让我疲惫至此,得歇息这好一会子才能恢复。若是让我终日用这催眠之术,精神上确是扛不住的。二则这催眠之术并非对所有人都可以应用,对于心思浅薄、城府不深、性情莽直之人,这催眠术才有效用,而对于那些老谋深算、城府极深、不露声色的人,这催眠术就束手无策了,便是勉强将他催眠,也难以问出有价值的信息虚空万界最新章节。我之所以对细草实施催眠,就是因为昨日见她虽然对鹰落峡死心塌地,但却沉不住气,听不得别人说鹰落峡的不是,可知她心思尚浅,若是换了旁人,那倒是不一定的。”
燕捕头还要再说,杜岫岩道:“人各有志,燕捕头也不要勉强。今日总算是问出了一些情况,还请燕捕头赶紧着人追查那个雷章,莫让人再伤了朱先生和傅公子才是。”
燕捕头只得道:“那是自然。只是这雷章到底是何人如今尚无头绪,既是他下了命令来杀害傅公子,他一日不落网,傅公子一日就不算安全。我倒是有个建议,傅公子可以与我一起返回刑部。这样我们也可以保护傅公子。”
傅文卿听他仍是在换着法子劝说自己去刑部,于是一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我命该如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说,他们何以会非等到我来到朱先生处再动手,可知是在外面他们也不方便的,所以料来也没什么大碍。便是要动手,如今我有了防备。我的随从们也有会功夫的,也不一定就着了道。”
燕捕头见她这话说的无懈可击,知道一时难以劝转的。于是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傅文卿问道:“敢问燕捕头,这鹰落峡到底是什么组织?他们在金陵城中力量如何?我如今既是被牵涉进来了,关于他们的消息,我自然是想着多指导一些。这样也好防范。既然燕捕头是关门负责追缉鹰落峡的,想来关于他们的信息您是知道最多的了。”
燕捕头看了朱先生与杜岫岩一眼,朱先生点了点头,燕捕头这才道:“鹰落峡是三年前才开始进入我们的视野,先是牵涉到几起人命官司,后来是几起灭门惨案。查到最后发现都是跟鹰落峡有关联,到了前年,竟然有消息传出。鹰落峡在密谋串联,这可是忤逆的大罪,因此刑部便专门派了人来查处与鹰落峡有关的案子,我便是其中之一。经过一年多的明察暗访,总算是掌握了一些鹰落峡子弟的踪迹。也抓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上四军的年轻人。因此最近鹰落峡被打压的厉害。行动上收敛了不少,一般也不敢轻易犯事了。这金陵城因是多朝古都,且有许多的清流文士,朝廷自然重视,害怕鹰落峡会渗透进来,所以派驻在这里的人自然也多,这一年的光景,只在金陵城中我们已经抓了几十个鹰落峡的人了,所以他们不敢轻易有所举动。”
傅文卿见燕捕头避重就轻,心里也是了然,这鹰落峡之事既然是涉及到忤逆,那么朝廷自然是加倍重视,相关的情况也会绝对保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少爷,燕捕头自然不会将最机密的信息告知,这也是人之常情。于是也不再问,只是向朱先生笑道:“我如今已是尽我所能问了细草,后面的事想来就要交给燕捕头了,我今日有些倦了,这便告辞回府去了。”
朱先生点头道:“今日多亏有你,你也受累了,好生回去歇着罢。”
杜岫岩道:“外面天冷,我护送他回去。”朱先生点头应了。
傅文卿回到府中,便把自己关在闺房里,躺在榻上发呆。英姑知道原委,却不敢多问,也不敢跟旁人说起,只得服侍她换过了衣衫,并为她端了一盏热乎乎的党参桂圆茶来。
傅文卿抿了一口,只觉身心通泰,舒服了不少,于是淡淡一笑,道:“你出去罢,我想自己呆一会。”
英姑想要说什么,又担心说错,于是强行忍住了,慢慢地退出房间。
傅文卿一边啜着党参桂圆茶,脑子里面浮想联翩。说实话,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她是从心底里感到害怕的。在二十一世纪,她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作为一个医学生,大一下学期开设的解剖课是每个胆小学生的噩梦,看着一具具人体标本躺在盛满福尔马林液的大铁盒子里,不少学生都会害怕的发抖。但是为了学习,也只能是一步步适应,从刚开始的恐惧害怕,到后来可以坦然地切割标本、辨认组织,心理的路程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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