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个朋友的心态,试着了解罗格,也试着让他了解我。其实我还是抱希望的,因为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生说喜欢我,很多时候我会不经意的想如果做她女朋友会怎样。而每次我因为这种事情想到发呆的时候,半贱都会大叫着拍我肩膀:“又思春啦!”吓得我一个劲儿的骂脏话,怎样也想不明白怎么我思春都能被她一眼看出来。
我理科成绩太水,已经被半贱嫌弃到嚼着口香糖骂我弱智的程度了。去你丫的,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脑子好使吗,我就是看这些冷冰冰的公式,符号,方程不顺眼,咋地吧。
后来,花瓣给我请了个老师,好摆脱我这个弱智再给她添麻烦,于是,我和罗格之间就又有了交集。
以一个老师的标准来衡量,从一个学生的角度来评断,水平高低我这个弱智就不做评了,但是罗老师比花老师平易近人太多了好吗。罗老师的第一招是记下所有我不会的题目类型,然后再给我出题,最后反复练习。一学期下来,光是错题本就整了六七本。
因为特别反感我一天24小时把学习挂在嘴边上,一听到我问那些对她而言不能再简单的问题,花瓣对我是一遍遍地挖苦嫌弃。
“累不累啊你,放学能聊点轻松的话题吗,这些问题只要上课认真听都答得出来啊。臭猫我拜托你上课别闪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也难怪你数学总不及格。”
罗格插话道:“你这奥数冠军的水平,全国也找不出几个吧。”
“罗主席,不要我说一句你就护一句,你俩还不到那种关系。”半贱一句话点到了罗格的死穴。
把罗格收拾稳妥后,半贱继续将矛头直指向我:
“所以啊,不要总怪我不帮你补习,实在是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没办法沟通嘛。”半贱干着急地解释起来,其实我知道她是气我把自己弄得太累,也怕我因为成绩问题不能和她考同一个高中罢了。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会抱着练习册向半贱请教,她也会很牛气地端着姿态,不过倒也极致的耐心,把习题剖开来一点点给我分析,讲解得很是仔细。但问的次数多了,半贱就开始烦了,替我愁得慌的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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