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知道那帮人态度有多坚决,却知道孟昔月你有多笨!”
孟昔月被黄埔凝气的吹鼻子瞪眼的,知道和他也理论不出来啥,站起来拿着桌上的金疮药就往帐篷出口走。
黄埔凝叫住她,说:“干什么去?”
“人家陆将军不是还挨着板子吗,我得过去给他上药啊!”
“回来!有军医在,你跟着瞎掺合个毛!”
“就因为他是因为我才挨的这板子,这毛我还必须得跟着掺合了!”
孟昔月愤愤的掀起厚厚的帘子出了帐篷。
他走到陆琴海下榻的帐篷时,他已经挨过了板子。
她进去时,陆琴海正趴在卧榻上,军医正替他擦着药膏。
见孟昔月进来,陆琴海赶紧起来,扯着棉被就想往身上盖。
孟昔月却先他一步,走到他身边,压住了被子,说:“陆将军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陆琴海红着脸,说:“现在不太方便,还请孟小姐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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