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凝睁开眼睛,说:“这花瓣有这么珍贵?”
“那当然,千年杜鹃,只有耶律洪那个老贼那里有,偏偏那花是他的宠妃冰曼儿所有,冰曼儿活着的时候,有人去向他讨要,他心情好了就给那么一两片,冰曼儿死后,就是这些花瓣落在地上,烂在土里,他都不曾给过别人一片!”
“冰曼儿?”孟昔月重复着叶朝歌的话。
就是耶律洪口中的那个曼儿么?
“嗯,普天之下只有这个女人和她的传人懂的天蚕秘术,可她的传人又都像天蚕一样行踪诡秘,如果不是他自己想出现,任谁都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那她的儿子,必定是她的传人吧?”孟昔月问。
“嗯,她的儿子耶律寒,排行十五,在她离世之后,就放弃王位之争,销声匿迹。”
“哦。”孟昔月应了一声。
她想,冰曼儿这个女人,有的应该不止是美貌,她的心机,应该能和她的美貌媲美。
如若不然,耶律洪也不会隔了十几年,还对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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