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伸手想握住依薪乔的手,依薪乔握着刀柄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他说:“耶律洪,你的寒儿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和他的母妃一同死了!”
即使屋内一片黑暗,但孟昔月却知道,此时依薪乔说话时,一定是咬牙切齿的。
“寒儿,当年父亲对不起你们母子,是父亲对不起你们。”
“耶律洪,你把一切想象的太简单了,你对我们犯下的罪孽,你以为只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了的么!”
依薪乔低吼着,丝毫不怕招来了外面一趟趟来回巡逻的士兵。
“寒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恨我,我并不怪你,……”
“你不怪我?哈哈……耶律洪,你也太把你自己当回事儿了,你怪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怪我?”
依薪乔一向淡然,她从来都没有见他这般失控过。
知道事态有些严重,她赶紧走了出来,扯了扯依薪乔的衣摆,说:“依薪乔,你冷静一点。”
“依?你姓依?”窗子里透过的月光下,孟昔月在耶律洪的眼神里竟读到了几分绝望。
“对,我姓依,依源生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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