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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灵神色凝重的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不免有些责备的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真是笨啊!婉姐姐当初肯定发生了很大的事情,不然的话,她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浅浅拉住轻灵的手,阻止她自虐的举动。
“嗯!至少是对苏祈死了心,不然的话,以婉婉对他的情谊,绝对舍不得忘掉他。”
轻灵紧紧的抿着嘴,再三回想,嘀咕说:“婉姐姐离开国都的前一晚哭得很厉害,是不是那一天啊?但是那会儿大家都这样啊!婉姐姐哭了,我哭了,女子坊里大多数姑娘那几天都有哭啊!”
浅浅轻吟一声,“嗯?”
轻灵不自在的看了眼浅浅,“那时候我们刚得了你被掳到汉国的消息,很担心你出事,所以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
浅浅低叹,“也是事情太巧了。”
应该是两件事同时发生的,所以轻灵她们没有注意到婉婉的异样,就算有什么情绪,她们也只会觉得婉婉是担心她的原因。
“我若是多关心婉姐姐一点就好了,她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轻灵有些自我埋怨的低了面。
浅浅轻斥,“关你什么事,婉婉比你大,她都过不了这关,告诉你了,也不过是让你陪着难过而已。再说她现在也不算差,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不追着苏祈跑了,苏祈倒是看上她了。”
轻灵拧眉,骂说:“他就是贱!婉姐姐不会就这样同意和他在一起了吧?”
浅浅失笑,“自然不会,婉婉忘了他,苏祈想追妻,怕是不易,也好,正好把以前婉婉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轻灵嘟了下嘴,仍旧不满的说:“我觉得婉姐姐值得更好的人。”
浅浅轻戳了下轻灵的敲,说:“感情的事情不是这样算的,若是婉婉自己觉得,苏祈对她而言,就是最好的人。”
轻灵眉眼闪了闪,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兀的改口说:“倒是!正所谓千金难买我愿意,大致就是这意思吧!”
浅浅看轻灵这小样,调侃说:“怎么?你不会是看上谁了吧?”
轻灵脸色一红,娇嗔,“才没有。”
浅浅看这神色就不信,但琢磨轻灵身边的人,也就阿四有机会,笑了笑,也不拆穿。
下午的时候,轻灵陪着浅浅在雅室里,一盏茶的时间画了二十个内衣的新图样,毕竟这种东西,对她和婉婉来说,都是信手捏来。
余下的时间,浅浅又编了一个新故事。
她喜欢白头吟这首诗也是欣赏卓文君的原因,再加上她早先就已经盗用过这首诗了,这次编故意正好就编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好了。
就算不用去编,只是默写她记忆中的一个故事,浅浅也花了两人个时辰,毕竟要分十集,且事事要交待清楚。
若是婉婉在这里的话,倒不用编得这么细致,相信她也听说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爱情故事。
“这个故事也叫白头吟吗?”轻灵拿着浅浅编的故事,看了一遍又一遍,觉得这个故事肯定会受到追捧,故而欢喜的问道。
浅浅轻笑着,“嗯。”
轻灵突然低叹一声,这一年在女子坊听过太多的故事,早就少了那份天真,不信任的说:“是吗?男子真的要变心,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回心转意?”
浅浅说:“这世道对男人总是宽容一些,若是女人也像男人一样,也能三夫四侍,不见得就会守着一个男人终老,好的婚姻生活是需要两个人来经营的,说来也只能说司马相如不算无药可救,不然的话,卓文君做再多诗也是无用的。”
“倒也是啊!”轻灵同意的点点头,指着其中一张纸上说:“这封十三字的信一般人肯定看不懂其中的你玄机,这卓文君也是大才女呢!”
“肯定啊!这几首诗都是她写的。”浅浅很是欣赏卓文君,不论是对爱情,对婚姻,还是她个人的才学。
轻灵诧异的说:“啊?这白头吟、怨郎诗,不都是你写的吗?难道这个道理是真的吗?”
浅浅懒得多解释,模糊的解释说:“这故事里,可不就是她写的。”
轻灵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倒是!”
浅浅怕轻灵多问,故意扯开话题说:“写完了,你刚刚看了,觉得哪里有不懂的吗?趁着我在这里,好跟你说说。”
轻灵收好故事,笑眯眯的说:“很清楚,有些旁边都有标注,哪里会有不懂的地方。”
浅浅见状,伸伸懒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府了,你有时间就多回府住住,别天天窝在这里。”
“行行行,我到时候得空了就去看你!”轻灵嘴上答着,手中却抖着浅浅刚写的故事,摆明了就是说她目前没空。
浅浅轻骂了两句,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准备起身的时候,有小蜜蜂过来说:“坊主,肃亲王来了,问你什么时候忙完,他在门口等你。”
浅浅笑容一柔,说:“已经忙完了,我立刻就出来。”
“是!”小蜜蜂应声,又出去回话。
轻灵跟着浅浅出雅室,调侃说:“姐夫对浅姐姐真好,我就不多留你了,不然姐夫该恼我了。”
“不错啊!竟然敢调侃我了。”浅浅睨了眼轻灵。
两人说笑着出了雅室,轻灵跟着浅浅,一路把她送到了门口。
轻灵看到清澜,歪着小脑袋笑说:“姐夫可真疼浅姐姐,这一会儿功夫都要亲自来接,是怕我把浅姐姐拐跑吗?”
清澜笑眸落在浅浅的身上,没有答话,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浅浅笑瞪了眼轻灵说:“好了,别胡闹了,你也别送了,女子坊有什么事就派人送信给我,你自己没空就多回王府住住。”
“行行行,你都说了两回了!”轻灵不敢再调侃他们,就怕浅浅又唠叨她。
说罢,福了下身子,身姿轻盈的回了女子坊。
浅浅笑望着她的背影,说:“还跟小孩子一样,今天都有人向我打听她的情况,看样子是想说亲。”
“是吗?”清澜随口答了句,扶着浅浅先登上马车,而后自己才跟着上去。
回程的路上,浅浅跟清澜唠叨了几句轻灵的事情,也把她猜测轻灵可能对阿四有些特殊的事情说了说,见清澜没什么多谈的兴致,她也没细说了。
毕竟这种事情,她也就是随便猜猜,做不得准。
“对了,今天我见子衍,他跟我说江湖上出现了一股新势力,短短几个月就控制了大半个江湖,这事你和老王爷清楚吗?”
清澜眉眼沉了沉,“这事我们注意的时候,已经晚了。”
浅浅张嘴想问怎么会晚,但突然想到前几月,她人在汉国,王府一边要对付蜀国,一边要到汉国营救她,哪里还有人力物力去注意江湖上发生的事情。
浅浅话锋一转,问:“现在呢?可有查清楚那个龙吟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澜坦白说:“我觉得这事可能和胤亲王脱不了干系,江湖闹事的这几个月,胤亲王行踪不明。”
“你确定?”浅浅瞪大了眼,若是胤亲王的话,那这图谋可能就不小了。
清澜说:“目前没有查到和胤亲王有关系,就是我自己的一种猜想,祖父也说极有可能。毕竟我们首先剔除了其他国家的势力,若只是我们魏国的势力,除了皇家势力和我们王府的势力,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在这么短短几个月里就做到这一步。”
浅浅拧皱着眉问:“皇上和胤亲王感情甚笃,胤亲王统一江湖的势力,肯定不是为了谋反,如果不是谋反的话,难道是想对付我们王府吗?”
现在表现上皇上和王府是势均力敌,但暗地里,不论是王府还是皇上,心里都清楚,王府若是想将皇上拉下皇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连皇上亲掌的禁卫军,里面都有王府的人,可见王府的势力,有多大。
特别是经过这次浅浅被掳的事情,王府暴露了许多实力,王府远比皇上想象得强大,这种情况下,皇上能安心才怪。
清澜没有直接回答浅浅的问题,却是斜眼说:“我若是皇上,也容不下肃亲王府。”
浅浅撇撇嘴,这点她明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不管是不是胤亲王,龙吟教的势力都不能让其再壮大,毕竟不管怎么样,都对我们王府没有益。”
清澜见浅浅这么担心,也没有瞒她。
“嗯,我和祖父商量了,也是这样想的!首先是要保住慕容世家,然后再壮大我们幽阴派,两边我都已经派了人过去。我打算参加明年三月一日的武林大会,毕竟不管到时候怎么样,总是以武功论胜负的,只要夺下了武功盟主的位置,就算他们有什么图谋,一时也不能号令整个武功。”
浅浅哑声埋怨的瞪着清澜。
清澜担忧的问:“怎么了吗?”
浅浅小嘴一嘟,不高兴的说:“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你都没有和我说,是不是我今天不问,你还不说?”
清澜搂过浅浅,好笑的捏着她的手指,轻声说:“又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说来也不过是增加你的烦恼罢了。”
浅浅懂清澜的体贴,但事关重大,她也不想被瞒在鼓里,而且照这个形势下去,她感觉接下来有大事。
魏国明显已经一分为二,若是江湖上的势力不是胤亲王所有,那就是一分为三,再加上旁边一个虎视眈眈的汉国。
她只能说,魏国这次是摊上大事了。
“我们造神武大炮吧?”
清澜说:“你不是不想制这种东西出来吗?”
浅浅撇嘴,“我是不愿意,毕竟杀伤力太强,我不想造这么多杀孽,但若是有人要动我们王府的话,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清澜垂眼想了下,说:“先造出来,不管会不会用到,至少能以防万一,免得到时候落于下风。”
“嗯,不单大炮,还有手枪,都要造出来,但是你记得和祖父说清楚,这种图纸,可千万不能泄漏了。”浅浅想了想十分坚定的说起。
这时代的人有武功,浅浅手上功夫不错,也跟着清澜一直在苦学,但到底没有奇遇,内力这种东西,也是慢慢修炼的,就算吃一些药提升也没这么显著,更何况她中间近一年都在怀孕,且现在离明年三月一日只四个月了,想要武功突飞猛进,还不如多做射击训练。
三月一日,她是肯定要和清澜一起去武林大会的,断不可能让清澜一个人去,而她留在家里胡思乱想。
清澜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慎重说:“放心,我会亲自监督。”
两人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到了王府,回到府里,倒不急着谈这些,先去了韶音楼陪母妃和三个孩子用膳。
由于孩子们都不跟浅浅他们住,所以夫妻俩每次都是尽量在韶音楼用膳,争取多些和孩子们相处的时间。
晚上清澜想把孩子抱回安然居,他觉得一家五口睡一张床,也挺好的!
不过话提出来就让母妃找了借口狠狠的拒绝了,恼得清澜不满的回了安然居。
浅浅好笑的跟上,安抚说:“好了,我晚上还要画图纸,也没有时间带孩子,早点把神武大炮和手枪造出来,我们也能早点安心。”
“媳妇说得是。”清澜立即讨好回答。
他其实也是想到了这里,所以母妃拒绝了,他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不然以他的性格,真想把孩子们抱回安然居,就直接抢人了。
夫妻俩人散了会儿步,就回房去了,两人各自忙着。
浅浅画着图纸,清澜看着各地送来的密报,不时答腔说几句话。
浅浅突然想到下午和子衍商量的事情,急忙看向清澜说:“对了,我都忘了,我们府里不是有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吗?”
先前清澜说他已经派人去保护慕容府和发展幽阴派,她就忘了这事,这会儿幸好想到了。
清澜的目光暂时自密保挪开,看向浅浅问:“你说浅歌?”
“对啊!”浅浅眼睛发亮,“还有谁比他更厉害,若是让他出手的话,不管那一方势力是谁,断时间肯定不可能统一江湖的。”
清澜眼中闪过不满,不爽浅浅这么称赞另一个男人,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压下心中的酸醋,声音低了几个分贝的说:“他不见得乐意帮我们,而且他的身份,我们也不可能全心信任。”
浅浅挑挑眉,压着心中的笑意说:“这种事情,不问问看又怎么晓得结果,更何况她现在和朵朵关系这么好,可能看在朵朵的面子上会同意呢!”
自己男人变个眼神,她就能看出他心里想什么。
虽然觉得这醋吃得好笑,不过却也不急着解释,反正不管是谁,就算是女人,他都不愿意她多看几眼,多付几分关怀。
“朵朵哪里和他好了。”清澜不乐意了。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女人,怎么都和浅歌有点关系,一个欣赏他,一个喜欢他。
浅浅好笑的哄说:“好好好,关系不好,但是这问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清澜琢磨了下说:“我去问!”
“不!”浅浅一口回绝,说:“我去问!”
清澜去问的话,绝对是硬邦邦的问话,人家就算有意帮忙,可能看着这口吻都要犹豫再三了。
“好吧!”清澜被迫妥协。
浅浅好笑的抿了抿嘴,继续画草图。
清澜喜欢吃醋,而且醋性特别大,但是他有一个好的优点,就是他再怎么吃醋,也不会无理取闹。
这种吃醋,只是一种情感的发泄,完全不会影响到两人的生活,所以每次,浅浅也乐得看他吃醋。
谁叫这是他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普天之下,也就她有办法让他吃醋不满,这样想着,她每次都会有种很甜蜜的感觉。
画神武大炮的草图,可不像画内衣那么简单,浅浅琢磨了又琢磨,改良了又改良,一个晚上都没有弄好。
最后还是被清澜拖到床上,狠狠折腾了一番,这才筋疲力尽的睡着。
次日起床的时候,浅浅打着呵欠,一身软绵无力。
“思行,我要沐浴。”浅浅声音里透着一股慵懒。
即使思行平时侍候,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在王妃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不免好奇的多扫了几眼。
浅浅挑了挑眉,轻捂颈脖。
思行立刻把视线挪开,并一本正经的说:“沐浴水已经准备好了,主子随时可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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