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最清楚我们之间的事,何必这般取笑捉弄?”晚暇知道若溪在逗自己,红着脸求饶。
“我们?”若溪故意重复着,“我们是谁?什么时候成了自家人?原来我这恭喜二字竟是说晚了!”
“二嫂!”晚暇闻言越发的害臊,咬着嘴唇跺着脚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若溪捂着嘴笑起来,“扭腚似的撒娇,倒有几分像菲虹了。难怪人家说长嫂比母,来来来,嫂子疼你!”说罢就把她搂进怀里,心肝肉儿的乱喊。
一旁侍候的畅春忍不住笑起来,晚暇却赖在她怀里,脸就贴在她的胸口。晚暇拱蹭了一会儿,促狭地偷笑着轻语道:“二嫂的身子又软又香,难怪二哥舍不得丢开手!”说完就在她的身上瘙痒。
若溪最怕痒,一边轻笑一边躲闪起来。一扭身,若溪被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原来是宜宣醒了出来。
他伸手把若溪凌乱的头发掖在耳后,又体贴的用衣袖擦擦她额上的汗。
“你嫂子身子不舒服还喝着药,你怎么跑来闹她?瞧瞧这一头的汗,一会儿着了凉大发了我不饶你!”宜宣扭头骂着晚暇,宝贝似的抱着若溪不撒手。
当着小姑子的面这般作态若溪有些不好意思,她挣扎了一下无奈宜宣不放手。
晚暇一直惧怕宜宣,听见他斥责自己连嘴都不敢顶,束手站在一旁。若溪见了轻推了宜宣一下,说道:“是我跟四妹妹闹着玩儿,你别胡乱骂人!”
“嗯。”宜宣闻言看着晚暇的脸色才好了些,他拉着若溪坐下,又让晚暇也坐下。
晚暇答应着坐下,大大的椅子只挨了个边。若溪见状暗自摇摇头,府里这些平辈的兄弟姐妹,见了宜宣都吓得不敢说话,不知道他们究竟怕得是什么。宜宣对旁人虽不笑经常冷着脸,可不是不讲道理随意发火的主,况且都是自家兄妹,不至于这般惧怕疏远啊!
她哪里知道,宜宣对她是百般纵容宠爱,可对旁人却是半点不惯着。自从娶了她进门,脸上的表情还稍微丰富了些,不然一年到头都是一个样。
侯府这样的大户人家特别讲究尊卑长幼,做哥哥的可以代父教训兄弟姐妹。宜宣为人古板谨慎,谁若是撞到他的枪口上绝不客气手软,时间长了兄弟姐妹就都绕着他走,更别提亲近了。
若溪见晚暇坐立不安,一副想要告辞又恐失礼不敢说的模样,便开口说道:“四妹妹刚刚说太太有事让早点回去,我本想留午饭却也不敢留了。”
“哦?对,我这就回去了。二嫂注意身子,改日再过来陪二嫂说话解闷。”她听了忙站起来告辞,感激地瞧了若溪一眼。
看着她逃走似的出去,若溪娇嗔地瞪了宜宣一眼,“你就不能对四妹妹温柔些?瞧瞧她见了你就像老鼠见了猫!”
“我不板着脸她能走得这样痛快?”宜宣坏坏的笑着,伸手把若溪抱到自己怀里坐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