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蚕有五个架子,一个架子上六个大簸箕,三十个簸箕的蚕挺能吃的,虽然喂养的时候费力,但收银子的时候却能让人喜笑颜开。
喂了足足三大麻袋的桑叶,才将蚕喂完。
等忙完,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姐弟俩在门口等着顾父顾母归家,等得越久,心里难免会担忧,土路不好走,加之山沟水槽多,顾清婉想要去接她爹娘,又怕走岔了路,各走一道,到了镇上,回他们村子有三条路,就是不知道她爹娘走的哪一条。
“姐,爹娘经常这样早出晚归吗?”顾清言浓眉深锁,心疼起顾父顾母。
“嗯。”顾清婉心情也不好,家里没有土地,每年只能靠养蚕结茧后拿去卖,再加上她爹给人看病的银子,村子里一些人家接济一点,一家人勒紧裤腰带,才能熬过漫长的一年。
“姐,不如明天我们就去打猎。”顾清言越是心疼顾父顾母,就越是想早一点让这个家好起来。
“不,我明天自己一个人去,你在家。”顾清婉拒绝她弟和她一起上山,山高陡坡,她怕她弟再出什么意外。
“不行,我要去。”顾清言已经决定,任何事情也改变不了。
“你难道忘记我给你说的了,要在家看着,防止这两天有陌生人来看病。”顾清婉沉下脸来,她弟失忆后性子也变得执着,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姐,你尽管放心,你忘记了,你可是告诉我你梦里的情况,我已经算出事哪一天,所以我们不用守株待兔。”顾清言自信满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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