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尾巴打的。”顾清婉云淡风轻地说道,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伤有多恐怖,她的伤已经痛得麻木,没有太大感觉。
“什么?”顾母险些要晕过去。
“月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用烈酒给孩子消下毒。”顾父的心痛并不必顾母少,吩咐完顾母,他便走到药柜去捣药粉。
顾母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去倒了一些烈酒在碗里,用野棉花沾着酒擦拭顾清婉的伤。
“爹娘,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女儿不是好好的嘛。”顾清婉看出二老心情沉痛,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想她一动身子,磨破皮的伤口又溢出了血。
顾母已经泪眼朦胧,哭道:“我的儿,娘求你,你别说话好吗?”
顾清婉那里听不出她娘满满的心疼,只好闭着嘴不再说话,由着她娘给她擦酒消毒,就算是这么烈的酒擦在身上,她都没有疼痛感,只有如同小蚂蚁咬了一口的感觉,实在是她的伤已经麻木。
顾父捣好了药粉,连忙给顾清婉洒在伤口上,随后又让顾母帮顾清婉绑好纱布,等忙完的时候,已经将近酉时。
处理好伤口,给顾清婉换了衣裳,顾母才叫上顾清言,一家人坐在灶火房里,顾母打算一边做饭一边审问一双儿女。
顾父从王青莲家回来,就看见儿子女儿打的野山鸡和老虎,此刻,见顾母要做饭,他主动去西屋拿来野山鸡,开始烧水烫鸡毛,准备犒劳一双儿女。
顾母回来还没看到这东西呢,现在还处于茫然状态,见到当家的拿着野山鸡进来,微怔后便明白怎么回事,是儿子和女儿捉的野山鸡,她一句话没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言哥儿,你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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