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银子?”顾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强撑着身体:“你是说我们准备给孩子开店的银子都拿走了?”
“不信你自己看,看看我们家现在可还能找出一个子儿。”顾母低吼道,随后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我去追他们,把黑玉手镯和银子要回来。”顾父说着,便要往外走去,被顾母扯着裤腿,他看向她。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罢了,莫追了,就当是遭了偷,我只求你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我不阻止你认祖归宗,我也不会妨碍你孝顺你爹娘,但他们几人,万万不能再有什么瓜葛。”
“不行,那手镯可是岳母留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若是再被他们拿去,你让我怎么面对你,将来去了阴曹地府,又怎么和岳母交代。”顾父说着,便要往外走,却被顾母死死拉着。
“恺之,你的姐姐们根本不是什么善茬,你根本就要不回来,她们来个死不承认你该如何?”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顾父从没有这么无力过,几十年没有亲人,一朝出现,竟然是这般境况。
“看他们的样子,怕是还会再来,到时,试探试探再说。”顾母咬着唇,强忍着心里的痛。
夫妻二人的谈话,让端着解药进来的顾清婉听得清清楚楚,她站在外面,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悄无声息地出了东北屋外室。
“太过分了,这几个贱人。”顾清言听完他姐说的情况,一拳砸在墙壁上,手背顿时破皮渗出鲜血。
“你怎么这么冲动,痛的可是自己。”顾清婉拉过顾清言,便朝东屋走去。
为顾清言上完药,顾清婉一边将药收进柜子一边说道:“我去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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