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员外身体里长了东西,我去找他,自然是想要给他取出来。”顾清言说道,叹了口气。
顾清婉知道她弟能看透人身体里的情况,这样说也没什么奇怪,但看她弟的表情,想必事情不顺利,挑眉问道:“他不同意?还是不信?”
“他说我妖言惑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里能容忍在他身上开刀。”顾清言冷笑一声,不看就不看,他还不稀奇,不开刀就准备死。
“那吴员外哪儿有问题?”顾清婉也很想知道,听说吴员外身体还健康得很呢,并没有听说有什么问题。
“他的身体里长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如果再不割掉,就会恶化。”
“当今的医术,如果有这种情况,那可是不治之症,你真有把握能把那东西取出来?”顾清婉没有见过,自然不会懂这些。
“你应该相信你弟的本事。”顾清言自信的笑了起来。
顾清婉明白了她弟的用心:“你是想替吴员外取出那东西,就会有银子买院子?”
“可惜,天不如人愿。”顾清言摊开肩膀,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再想办法,他别来求我一天,否则,我宰死他。”说完,他伸了一个懒腰,进入屋子,准备躺一会。
顾清婉听到她弟最后一句话,忍不住笑着摇头。
那头,顾父顾母回到村子里,仍然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但夫妻俩都不在意,强子害怕的缩在顾父的背上,以为那些人说的是他。
回到家门口,便见到夏祁轩和他的随从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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