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马车离开了怅县,曹先良才整个人虚脱了下来,回到县衙,他便马不停蹄的去见罗雪容。
“娘,您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曹先良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我怎么害你了,你说这话也不怕遭到雷劈。”罗雪容瞪着三角眼,偏着头问。
“你知不知道顾清婉嫁的人是我惹不起的人物,你竟然让人对顾清言动刑,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曹先良真的是不知道要拿罗雪容怎么办,心里气得要死,他的官位本就是买来的,坐得摇摇欲坠,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让他死得更快。
上次神秘人临去时交代,要把第二天送到县衙的妇人和妇人女儿弄死,结果人没送来不说,如今神秘人也不再出现,他还是小心一些,谨慎点才能活得长些。
“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你身为心娥的大哥,不帮她出头,我这个做娘的帮她出头有什么不对,你个不孝子,你现在当官了了不起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你当了官,你也是我逼里屙出来的,你还是我儿子。”罗雪容狠狠地说着,走到凳子上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曹心慧坐在一旁做针线,看到这一幕,一个字不敢说,她姐嫁给李大蛮子,全是被她娘逼迫的,如果她娘不天天骂她姐,她姐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但她娘一点都不知道醒悟,还在这里怪罪别人。
“娘,我知道我是您儿子,但是,请您在做事情的时候能不为我考虑一下,如果您再乱来,您就回村子里去。”曹先良只能用这一句话来堵他娘。
果然,罗雪容一听这话,顿时奄了下来,她撇了撇嘴:“好嘛,我以后注意点就是。”
“娘,不是儿子要对您凶,你知道不知道我的一言一行都被百姓们看着,一旦有什么,就会落人口舌,还会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儿子乌纱帽不保不说,可能还会丢了性命,所以,儿子恳求您,以后不要再插手衙门里的事情好吗?您若是闲得慌,可以找镇上的人一起赏花,看戏,都没问题,儿子都支持您,行吗?”
曹先良语重心长的一席话,不知道能不能让罗雪容就此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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