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婉在心里把贵妇的病整理一下,面赤发热,乃是心火盛而血干,舌头青乃是肝气竭胎死腹中,以妇人肚子肿胀程度,胎死的时日甚至还不短,至少已有十日之光景,为何她们迟迟没有发现,心中疑惑不已。
“这位夫人,我家少夫人怎么样了。”丫鬟担忧地问道。
顾清婉并没有回丫鬟的话,挑开车帘望向外面,果见阿大在车外候着,她开口道:“去告诉你家公子,马车里的人需要照看着,我们镇上见。”
“是。”阿大应完,朝后面的马车走去。
顾清婉和阿大说完话,看向车夫:“驾车吧。”随后放下车帘,她没有问他们要去何处,这条路只能是去船山的方向。
“夫人,我家夫人是怎么了?”丫鬟担忧地看着夫人,开口问道。
马车缓缓走起,顾清婉并没急着将贵妇的情况告知丫鬟,而是问道:“你家少夫人最近身体有问题,为何不找医师来看?”
“少夫人怀有一月身孕,最近一段日子,嗜睡,且总是心烦口干,奴婢问过要不要找医师来看看,少夫人说这是妊娠反应,没什么大碍,奴婢以为真的如少夫人所说那般,便没有请医师。”丫鬟说着说着,反应过来,急忙抓住顾清婉的手臂问道:“这位夫人,难道是我家少夫人身体出了什么事情?”
“你家少夫人腹中胎儿已死有十来日。”顾清婉并没有再多说,而是为贵妇按摩穴位,令她的气喘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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