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听人这么说过,只是未曾亲眼见过。”凤姑娘再次喂了一口陈玉荷,用绢布擦拭陈玉荷嘴角溢出的一滴汤汁。
陈玉荷似是看到了希望,激动得抓住凤姑娘的手:“那么,就去把这名少年神医请来为我看病。”
“老夫人,您先冷静,莫要激动。”凤姑娘被抓住手,生怕手上的燕窝盅打翻烫到陈玉荷,赶忙将燕窝盅放在床头柜上,开口又道:“奴婢听说这少年神医是夏少公子的小舅子,若是我们武侯府的人前去,国公府的人定不会出来相见。”
“国公府的人?”陈玉荷听到国公府三字,冷静了下来,眼神也冷了几分。
凤姑娘在武侯府十几年,自然知道两家一些恩怨,开口道:“老夫人,陈老爷子的病也是这名少年神医医治好的,奴婢是说,要不要请陈公子去试着请这位少年神医过来一趟。”
“你是说诩儿?”陈玉荷是陈诩的姑婆,就是因为陈玉荷的原因,当年夏老夫人才和陈家和武侯府的人不相往来。
“是的,听说陈公子和这位少年神医有些交情,看在陈公子份上,想必这位少年神医不会拒绝陈公子。”凤姑娘开口道。
“那还等什么,快点派人去陈家,让诩儿过来见我。”陈玉荷催着凤姑娘去请人,她虽然六十有五的年龄,但整日瘫痪在床,这种滋味不好受,能医治好她还是想要健健康康。
凤姑娘去找了韩管家,让韩管家派人去请陈诩过来韩家一趟。
一个时辰以后,陈诩坐在床前,看着陈玉荷:“姑婆,您找我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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