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愿以偿地将我煽下楼梯,我半身不遂正好合你的意,你满意了?”
“我才没有!”林雪静怒,她要真这么恶毒的话还在这里陪着他等救护车?
“那你刚才哭是为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林雪静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谁来告诉她一向说话字数少说一不二的男人今天晚上是不是摔坏了脑子,不仅话多还处处鸡蛋里挑骨头。
愤怒之余,林雪静有种火气冲脑顶的感觉,想爬起来直接走人,然而自己的脸却突然被下方伸出的手牢牢捧住,不得不低着头跟他面对面。
“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林雪静睁大了眼睛,一时间觉得眼睛里琉璃四溅,犹如万花筒里炸开的色彩,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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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腿腿骨骨折,脚踝错位!”
赶来的张晨初看着拍出来的片子,啧啧叹声,盯着cang上躺着的人,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我记得你也就在高中打篮球的时候扭过一次脚,几十年了怎么把腿给弄折了?”
躺在病cang上的司岚眯着眼睛看他一眼,关你事!
张晨初白眼一翻,“好在是没伤到腰,不然我看你以后怎么风流快活!”
回应张晨初是司岚一把扔过去的检查单,“叫你带的东西呢?”
张晨初指了指门口,“拿给她了!”说着摸着鼻子,“你不知道让一个男人送那种玩意儿会倒霉的?”
司岚盯他一眼,我要是能走还轮得到你?不过话说回来,张晨初不是真的亲手拿给她的吧?
张晨初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手一摆,“我让护士给她的,你急什么?我能跟你抢什么?你什么时候把堆我哪儿的裙子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搬走吧,那么多的女人裙子放我一个男人的办公室里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癖好,还有,是不是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张晨初笑得诡异,觉得某个男人确实最近有毛病,大量的买女人的衣服裙子,还是从巴黎那边空运过来的,连续四天,每天都有,昨儿个呈帝的女秘书在给他送快递进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那上面的签单,看清是女人裙子,顿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那是玻璃心碎了一地的眼神,大概是以为这些东西都是他买来送给其他女人的,让这些窥视他这支呈帝一枝花的女人们芳心碎了一地。
张晨初说着见他没有反应,憋了憋嘴,又告诉司岚,尚卿文两人也来了,尚老大此时正在值班室跟医生细聊司岚的腿伤,尚卿文一向谨慎,哪怕是个小病小痛的都会问个清楚,他既然赶来了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
看着司岚目光不动,视线是停留在白色衬衣的一只衣袖上,那儿有一块红色的印记,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已经暗沉了,就是这里的血迹让赶来的张晨初吓得以为他身上其他地方受了伤,拉着医生说要做全身检查。
他身上哪儿还有其他的伤?这不就是--
张晨初走近了,弯腰俯身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觉得今天晚上你怎么这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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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喝了一罐子热牛奶是不是觉得好多了?”舒然坐在走廊上陪着林雪静,刚才林雪静还魂不守舍地,着急得再走廊上转来转去,也就是舒然来了她才被拉在旁边坐了下来。
舒然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势,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眉头蹙了蹙,当然她是不会问得那么详细的,就像刚才张晨初悄声跟她说,司岚脸上有一座五指山!
这两人大打出手了?
林雪静低着头咬着吸管喝牛奶,脸颊有些绯红,让舒然看着是满脸狐疑!
“我看你包里装了不少东西,装什么呢?”舒然拍了一下她身边的包,摸着软软的,打开一看是橙色的布料,林雪静急忙收起来,擦着鼻子低声说道,“那个,我刚才换下来的!”
说完她的脸一红,天啊,她只是感觉肚子有些隐隐的疼,也在心里想着算着大概就是这两天,以往都是先要疼两天才会来,今天是一疼就来了,弄在裙子上了。
更让她抓狂的时,她好像弄在他的衬衣上了!!!
刚才张晨初拿裙子给她时,那含笑的眼睛里满是探究,递给她时还笑得神秘,“喏,司岚让我给你的,说你穿这裙子一定好看,为了让他觉得好看让他心情愉悦,你就牺牲一下,换上呗!”
张晨初那眼神看得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是迫不及待地将新裙子换上,当然肯定不是因为要让某个人看着心情愉快,而是因为经张晨初一提示,她才发现自己的裙子弄脏了!
她这是什么情况?是太着急他的伤势都忘记了留意自己的身体?
本来还一直担心着病房里的人的腿部情况,现在她是脸烫得都不敢进那个门了。
“你们--”舒然接到这个消息一来就看到站在病房门口来回转悠的好友,此时她才刚打算问,就听见林雪静手里的牛奶被吸得呼啦呼啦直响,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看得舒然是嘴角直抖。
难道真如张晨初刚才私下里怪笑说着,什么,姿势太奇怪,所以不小心跌倒了,‘那啥姿势太奇怪’的话被张晨初说出来带着一丝猥/琐的味道,听着舒然嘴角直/抽。
而捧着牛奶罐子的林雪静不仅脸红心跳,连手也在控制不住地抖着。
“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林雪静,我们试试--”
试试????????
--------这是今天的更新,么么,下午要回家,明天周末要陪儿子,更新数字不会多,提前说一声,周一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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