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刺杀他,可偏偏给他下了毒,无法将她刺死,且又不能将时亓懿一并问罪,否则逼急了时亓懿,他举兵造反,那就得不偿失了,如今只能暂时用她牵制着时亓懿。
司鸢却是轻轻扬着唇,妩媚艳丽的面容依旧气定神闲的模样,红唇轻轻一启,流泻出了缥缈的话语,“我这个人不喜欢天牢的环境,一个不小心看到老鼠什么的被吓死了,那就糟了。”
皇帝眸中的怒火更是浓郁几分,眸光阴鸷,紧紧地咬着牙,似是听到嘶磨的声音,这女子,显然是在要挟他,若他让她住天牢,她便只能死给他看,届时他便拿不到解药了。
他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阖上了眼眸,片刻才缓缓睁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挤了出来,“押去卿雅宫。”
言罢,他狠狠地剜了司鸢一眼,最终拂袖而去,而始作俑者的本人却嫣然一笑,紫罗兰色的罗裙透着淡淡的高贵优雅,与她浑身萦绕着慵懒妩媚之意交杂在一起,却异常的和谐。
说是押去卿雅宫,还不如说是护送着司鸢去的,无人敢上前碰她,而她本人亦然如闲庭漫步般,施施然地一步步走着,神态自若到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她是在优哉游哉地逛皇宫。
摄政王府——
“如何?”时亓懿一见季秦,眸色微闪,凉薄得不含一丝情绪的嗓音响起,眸底流露出了一丝担忧。
季秦垂着眸子,敛下了复杂的情绪,唇瓣轻轻抿着,神色间的闪过一丝异样,他俯身拱手道,“皇上找借口将王妃暂时软禁。”
省略了一切,只是说了结果。他也没说谎不是么?这的的确确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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