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说话,不时的瞟向墨沉。见此,绝颜气的肺都要炸了,不住的胸口上下伏动!
“哎呀,我说姑娘,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你说你这胸本来就不大,这么一上一下的跳动,不就更露短吗?我看你还是赶快把衣服穿起来,别人没到手,自己却是生病了,不值当,哈。”
“你!我!我的事,用的着你管吗?告诉你,我是墨沉的妻子,不是什么其他人!”这个世上,若说绝颜有谁最讨厌的,那绝对要数容浅!一次两次的跟她作对,尽坏她好事!
“妻子?呵,怎么墨沉成婚了么?我怎么不知道?要知道墨沉作为我的暗卫,生杀大权,包括成家立业,可都必须得告知我,由我说了算!你么……”
“哼,这恐怕由不得你了。我与墨沉,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我们如今是夫妻,如假包换的夫妻!”
绝颜就会拿那件事说事,这是她的底牌,也是她的王牌!
闻言,幽幽的笑着,仿佛笑的深意,容浅此时眼中隐动着什么,说不出的意味,“哦,肌肤之亲?该不会是抢人功劳,替而代之吧……?!”
“你,你什么意思?!”
容浅的话,悠悠然的,听着好似全不在意。可是,平地惊雷,不止的绝颜,就连墨沉下一刻的都不由一怔,猛的眼抬看着,似乎的在探究着什么,眸光深沉。
“你,你含血喷人!我警告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安慰着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只见呼气中,绝颜看了眼墨沉,自己也意识到眼下情形不对,于是微微的萌生退去之意。
“哼,我不跟你说了,简直对牛弹琴!”说罢的就要往外而去,这个容浅,绝非善主,还是趁早的走好。
然而见此,悠悠的笑着,看出对方的心虚,容浅开口,一手的拦在前面:“怎么?这就想走了?可是有句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有些事,绝颜姑娘是不是也该做出交待了。”
什么?
听到容浅叫她名字,下意识的,绝颜吓了一跳!转眸与墨沉对看,似乎间明白他也不甚知情。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呵,那很简单,如果我想,我便一定可以。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绝颜姑娘打算如何弥补上次去本世子的追杀呢?!”
什么?她知道这个?!知道上一次,是她对她下的狠手!
心,有一点惊,似乎有些后悔今天擅自前来了。此时咬着唇,紧握着手心,绝颜紧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主子,是容浅的暗卫,那么她害容浅,便是绝对的大逆不道,以上犯下!无从抵赖,既然人家都叫的出她姓甚名谁,那就一定意味着她知道她的底细,她的全部!所以……逃脱不了,只有承受,盯着容浅,绝颜防备,谨慎翼翼冷说道,情绪紧绷:“你想干什么?!”
“我?我不想干什么。只是上一次,无缘无故被人追杀,我心里不爽,想要那追杀我的人,付出点代价,让我出出气。呵,想必墨沉你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笑的一语双关,顿时成功的封住了所有人的口!看着容浅,心里恨意不断攀升,绝颜想动手,可是碍于墨沉,却又不得发作。
“少主,我……”
想求情,想撒娇做嗲。然而还未待她说完,墨沉便侧过身子冰冷道,话语中不带一丝的感情,“世子请随便,绝颜她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少主!”
“住口!这件事情,你本就该向世子请罪!如今就算她是杀了你,也断不为过!”
“啊呀,我一向是和平的人,从不喊打喊杀,这命呢……我今天就不要了,毕竟你是墨沉的妻子,我得留点面子。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世子,绝颜不是墨沉的妻子,这种话,墨沉再不想听第二遍!”
容浅的话语,满是调侃,幽幽的隐约充斥着讽刺!闻言,墨沉皱眉,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好似是很不愿在容浅面前提起那一晚的事!尤其是说绝颜为他解毒,每每他心里就像是有着一根刺,怎么样的也不愿意,不舒服!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这一切,还都是人绝颜姑娘一厢情愿呢。”
“废话少说,要罚快罚,本姑娘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蘑菇!”
极其不想听到容浅的声音!尤其是那语气!愤恨中,绝颜发话,一脸的嫌弃,厌恶无比!
墨沉都已经默许了,所以这一遭,她逃不过去!那么既然如此,她也无所谓了,反正横竖要不了她命,她就不信她容浅怎把她怎么样?!
“好,既然绝颜姑娘都这般说了,那为解我心头之恨,你就跪在这里,自扇一百个耳光先……呵,记住了,我这个人,喜欢热闹,所以这耳光啊,你可是得扇的又响又亮--不然的话,数据作废,你得还要重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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