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他看见了墨月昶乐公主,想用弑墨杀她?!
墨月嫡系,目前据她所知就只一个昶乐公主,所以……魑用弑墨,难道是遇上了她?是她救了容浅?
搞不清事实到底怎样,总之在林至善的心里各种猜测都有!
不管魑当时究竟有没有用了弑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就全当是有了!所以现在……
“严志,本宫现在立刻修书一封,你即刻启程,将它送至‘那里’去!”
墨月余孽再现,此事非同一般,眼下,她必须要告知他,要尽快做着打算,以防万一!
“是!”
那亲信领命,神色一动,紧接着在一旁等候,等待领信!
下笔疾书,又快又急,寥寥草草写下几许,林至善将信封印,盖上她专有的信章,交到严志手中!
“速度要快,记住!”
“是!”
接信退下,严志顿时间消失了踪影。而房中,林至善紧握起手,一向沉静的脸上面露狰狞,几许扭曲,“昶乐,昶乐……会是你吗?你,出现了吗?!”
*
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坐在房中,容浅一个人静思。
门外,是玄夜雪的身影,月余不见,他气色好多了,更加出尘脱俗,俊若谪仙。
“在想什么呢?”
递过刚熬好的药,轻轻的放在桌上,随即缓缓坐了下来,玄夜雪轻执起人儿的手,“浅儿,如果心里难过,就说出来吧。也许说出来,就会要好一些的。”
从头到尾,容浅都未提云绕去向,可是他们心里知道,此番……云绕也许凶多吉少。
浅儿不说,把什么都闷在心里,这种感受,当初他也曾体会。因为身中胎毒,生母无情,他将自己封闭,只一个人承担。
孤独与伤痛,常常都在一起的。他不希望浅儿如此,所以,他轻声而言。
“浅儿,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关心你,请你振作起来。无论怎样,你不是孤单一人,你有我们,我们都会站在你身后,竭力的支持你!”
紧了紧人儿的手,感受那自指尖传来的温度,玄夜雪表情轻柔,但话……情真意切,真诚流露!
“玄夜雪……”
知道大家的关心,缓缓的抬起头来,淡淡一笑,回手握了握对方的手,容浅出声,面色平静而无波澜,“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十分危险,我不希望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再为我受到伤害,所以,玄夜雪,你们千万要保护好你们自己……”
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他们几个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不知不觉,就连她自己都未察觉,什么时候,她的心,会为他们而牵动,为他们而担忧。
她不想动情,因为一旦动情,就会让敌人抓住她的软肋。可是如今,似乎为时已晚,当她蓦然回首--她已经……
“我明白,我们都明白。可是浅儿,你要知道,我们的好,是建立在你的基础上,只有你好了,我们才会好。”
抬手将药递过,示意人儿喝下,他知道,接下来人儿会要有一场很艰难的仗要打,所以首先,她必须尽快复元!
“嗯。”
其实自己已经没事了,并且武功还更上一层楼,但是不想辜负了玄夜雪的一片好心,容浅还是乖乖的选择喝下,抬手一饮而尽!
“乖。”
很幸福,很开心,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安逸,可以静静待在人儿身边,与之气息相近,心意相投。
抬眼,注视了人儿,那明媚的眸,樱红的唇,不禁中,玄夜雪似乎有些动容,数日来的想念也是一并爆发,流淌而出。
“浅儿……”
低头,想要亲吻,眼中满是爱意,然这时候,就在玄夜雪刚要有所动作之时,屋外,玉甜的声音传来,兴高采烈,夹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小浅浅,小浅浅,我哥来信了,说他们不日便要到天紫,来和我们汇合了--!”
什么?玉咸要来了?这么说来……她义父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
听闻此言,容浅微微抬头,起身相迎。而身后,机会错失,误了良辰,玄夜雪遗憾,微微不满。
哼,没良心的家伙,亏他从西凉到天紫的这一路上对她多有照顾,可是如今一听说玉咸要来,便是这样兴奋成这样?看来哥哥到底还是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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