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烈拎着皮箱里的美金,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先去吃,我准备去赌场好好研究一下明翰下一步到底想怎样。”继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闫器怕他会坏事,连忙说:“少爷,放心,我会看着烈少,不会让他出事的。”
南宫泽沉声:“最好不要节外生枝,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也没关系。”
“我明白。”
闫器离开了之后,希儿好奇地问:“什么是非常手段?”
南宫泽冷冷地牵唇:“怎样方法让他乖乖不**?”
“……”希儿的眉毛忍不住抽了抽,最直接的方法不就是一拳打晕了他?果然是非常手段,不由得有些同情烈少。
他牵了她的手,缓缓地从二楼下来,两人完全漠视赌场里的刺激兴奋气氛,离开赌场,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希儿有些激动,但最多的是理亏,眸子满是矛盾复杂的神色:“南宫泽,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已经不止一次在她危险的时候救她了。
南宫泽正要说话,视线却是触到她的头上正有什么东西在急剧降落,眼瞳一紧,想也不想以极快的速度挽住希儿的腰,迅速的360度旋转,两人同时倒在地上,希儿正好倒在他的怀中。
与此同时,随着砰地一声,哗啦碎了一地的声音。
两人的视线同时看过去,只见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碎了一地的瓷片,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花瓶,从高处扔下来。
南宫泽的眼眸似狼一般锐利地望向高处的地方,上面空无一人,他刚才看得很清楚,花瓶是打算砸希儿,若不是他眼明手快,避开了那花瓶,那么现在的希儿肯定头破血流。
他的神情极为冷酷,眸底浮起浓浓的戾色,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动他的女人,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
希儿也惊呆了,显而易见,花瓶是针对她砸下来的,因为刚才她和南宫泽是有些距离的,若不是……
她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忍不住抱住了他,声音微抖:“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花瓶……砸下来。”
南宫泽轻拍她的背,安慰说道:“不怕,不会有事,大概是不小心掉下来。”
她有些不悦:“南宫泽,我是很害怕,但不是白痴,显而易见是有人想要杀我……是不是明翰哥?”说完,害怕地望着他,担心他说出来的答案,她会接受不了。
南宫泽牵唇:“不会是他。”
希儿微微松一口气,继续追问:“那是谁要杀我?我在这船上一个人都不认识。”想想又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若不是南宫泽在的话,她肯定是被砸得脑袋都开了花。
为什么处处都是危险?
南宫泽紧紧地抿唇,目光越来越冷,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正在迅速地打量周围的一切,“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
希儿是很害怕,但还是强自忍住心底涌上来的惧意,点了点头。
南宫泽用极快的速度跑里进去,但是到了上面,却没有丝毫的蛛丝蚂迹,希儿站在的那个位置,是赌场的某个角落,而那花瓶,正好是角落里的摆饰,偏偏那是死角中的死角,连监视器都看不见的地方。
一直盯着成野烈的闫器早就看见南宫泽的不寻常,跟了过来问道:“少爷,发生什么事?”
南宫泽冷冷地说:“刚刚有人用花瓶从这个位置砸希儿,你有没有发现有经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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