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鲨鱼哥立刻下车,大步向后跑去,要帮唐邪解决掉和他打斗的那位警|察。
“鲨鱼哥,你怎么停下车来了?你快开车,跑啊!我能追上你的,快跑!”
唐邪倒是热心得很,刚才在这紧急关头,鲨鱼哥明显是只顾着自己跑,而把唐邪给舍下了,现在唐邪不但没有恶语相向,反倒像完全没有觉得鲨鱼哥的做法没人情味似的,还鼓励让他先开车跑。
鲨鱼哥脸上一红,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总是觉得有愧于人的,他现在更加不能先上车了,因为自己插手帮着对付这位警|察,也算是出了把力,否则自己驾车先逃的这种不够意思的行为,实在太明显了。
他还想拉拢唐邪,重用唐邪,不能因为这点事而给唐邪留下不好的印象,那样并不划算。
鲨鱼哥抄了一把铁锨,悍然加入战团,和唐邪二打一对付那位警|察。
打斗之中,唐邪扭住了那位警|察的胳膊,鲨鱼哥正好扬起铁锨,本来他想用铁锨头正面拍击警|察的胸部,但突然又变了招,铁锨侧了过来,像砍刀一样狠狠地向警|察的头部砍下。
要知道,这警|察虽然和唐邪打得难解难分的样子,其实两人是一伙的,这是在表演给鲨鱼哥看,好让鲨鱼哥知道,唐邪不但是个非常能打的家伙,而且人品绝对够挺,在危急关头居然还能自觉地抗起殿后的重任。
鲨鱼哥一加入战团,唐邪就暗叫不妙,自己动手是有轻有重的,鲨鱼哥动起手来肯定是往死里整,就像这么一铁锨砍下来,如果砍在头上,脑瓜子绝对会被砍开的。
情势危急,唐邪用力一拉警|察的胳膊,制造一个警|察用力挣脱了自己的束缚的假象,这样鲨鱼哥这势大力沉的一铁锨就没有拍中,拍在地上嘭的一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