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心,别拿这副死样给我看,我真的把你那份也吃光了哦!”
我的手在竹榻上摸着,摸到了被子,拢起来罩着了头。
咸大鱼冷嗤一声,他这人就这德性,哪壶不开提哪壶,并且一针见血,可以要人命的毒舌:“装什么装,掉了几段肠子算什么?”
声音不大——也不小。
我蒙在被子里,听得一清二楚。
“呜呜……”
“常欢心,你在哭?”
“呜呜哇哇……哇——哇——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没肠子!呜呜呜——”
咸大鱼顿时满头黑线:“至于吗?不就是没有肠子,长回来不就好了么?”
“能长回来吗?呜呜呜……”我哭得抽噎,带动腹部的伤口,人慢慢蜷了起来。
咸大鱼听得我的呜咽不对劲,疾呼一声揭开被子察看我的伤口!
“笨蛋!别哭了!再裂开了还要缝一次!你嫌你这几天的血流得太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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