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根木头一般,毫无知觉的朝着浴室走去。
一眼就望见架子上的衣服。
一条雪白色的裙子。
嘿,真够讽刺的,刚刚才将她弄得肮脏不堪,现在又送她一条白色的裙子?
是想让她清楚,她自己有多脏吗?
浴缸里的水早已经放得满满的,清澈见底。
安若年苦笑着,将手中快被揉烂的支票摊平,放好。
这才一件件的剥落身上的衣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浴缸里面。
泡沫随着她的手缓缓的飘起,浮上来,将她整个人都包围在里面。
全身的筋骨瞬间得到释放。
长长嘘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那些可怕的画面。
一层一层的挫揉着皮肤,恨不能挫下一层皮来。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脏,脏得像是几个世纪都没洗过澡,怎么洗,也洗不尽那满身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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