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抬起头。
安觅月曾经说方绯胭是孤魂野鬼啊！
她怎么将这件这么重大的事情给忘记了。
现在的方绯胭不是真的方绯胭，只是孤魂野鬼附身。
她是假的。
想到这里，她的后背冒起一层的冷汗。
怪不得，怪不得方绯胭回府前和回府后那么不一样。
回府后的方绯胭若只是想开，大彻大悟了，可毕竟还是那个人，性格习惯方面有点小改变还可以，却不能变化地这么彻底吧。
从一个愚笨、只知张牙舞爪地用最蠢笨的手段对付别人却笑料百出的笨女人变得那么有富有智慧和强大的武功，还能言善辩、机智多谋、多番巧妙地化解危机。
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夜晚的时候，与那一群嗜血的狼群战斗的方绯胭。
那个时候的方绯胭确实让她十分地震撼。
她对付狼的手段和动作都是那般地熟练和狠辣利落，放佛不知道练过几百遍、几千遍。
白如彤觉得，如果平时的方绯胭是伪装了一些，让她不觉得有太大的突兀，那个时候的方绯胭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管是气势、气质、还是她的眼神。
一样的相貌，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的眼神和她出手的手段令她印象是最为深刻的。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冷酷无情近乎到目空一切的神色，放佛天下间没有什么是她所怜惜在乎的。
她的这种神色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武凌墨。
她出手的手段是非常干脆利落，直击对方致命的地方，也是那般地精准和迅速。
白如彤的神情慢慢地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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