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十却突然问道,“那首军中女儿妆,写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柏桐回过神来,“记得。写的是:
冰天雪漫,北境疾风卷。
塞外风沙犹唱晚,徒令将军苦叹。
军中儿女红颜,巧遮气质如兰。
身弱骨坚罕见,更招故友心怜。”
木十呆了呆,苦笑,“他果然早知道我们的身份。现在想想,为什么每次王来到军营,他都有些莫名其妙地反常?又为什么每次娘娘稍有差池,他都那般着急,完全超出了一个长官对属下该有的关怀?他肯花半年的时间在军营里陪伴娘娘,又不惜琥珀血这么贵重的灵药和自身内力救娘娘,对娘娘可真是——用情至深!”
柏桐看了木十一眼,点点头,也是若有所思。
木十话头一停,柏桐也没有接话,一时之间,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均是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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