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们母女,哈哈……哈哈……云姨,你听到了没有,我欺负她们母女,哈哈……”风九幽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不停的笑了起来。
时至今日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到底是谁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和示威?到底是谁?
她明明笑着,可听到曹碧云的耳朵里却是比哭还难听,自回京起虽然大小姐步步筹谋,可到底也都是花柳儿母女先挑衅,她才反击的。
心中担忧,曹碧云走了过去,还未到她身前,笑声便嘎然而止,只听风九幽冷如冰雪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就是欺负你们怎么了,先不要跟我谈什么永远,一口价,你女儿的解药十五万两白银,为你保守秘密五十万两白银,一共是六十五万两,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见到银票,否则过期不候。”
花柳儿的腿都吓软了,颤颤巍巍的站也站不稳,赶紧扶住一旁的凳子,大惊失色的说道:“六……六十五万两,你……你疯了吧。”
风九幽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浅浅一笑道:“这么吃惊干什么,不过六十五万两而已,要不要我给你算笔账,看看我要的多还是少,云姨。”
“是,大小姐!”话落,曹碧云向前走了两步,看着花柳儿说:“花姨娘在风府掌家五载有余,仅仅半年就从家里偷走了十五万两银子,照这样计算,一年就是三十万两银子,五年就是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所以,大小姐只让你拿六十五万两出来,而没让你吐出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已是万分仁慈,你该感激才是。”
花柳儿气的的脸色发紫哑口无言,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吐不出咽不下,差点就要晕过去。
她一直觉得自己都够狠的了,没想到风九幽比自己更可恶,那可是六十五万两银子啊,自己小心翼翼的弄多少年才弄出去的,她竟然嘴一张一合就拿走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天下没有人不喜欢金银的,而花柳儿又是一个守财奴,要她的真金白银,就等于在要她的命。
花柳儿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没有……没有这么多,能不能……”
风九幽一口否决道:“不能,六十五万两一个子也不能少,要不然你就等着被休出府,对薄公堂吧,还有你女儿,没有了解药和你,她在这风府里会过什么样的日子,不用我给你描绘吧。”
不用用语言描绘,花柳儿只要闭上眼睛想一想,就知道风芊芊会过什么样的日子,没有了自己的保护,只会哭的女儿能干什么,且树到猢狲散,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丫鬟婆子指不定怎么对待女儿呢,还有风九幽,她一定一定不会放过女儿的。
对待敌人重生后的风九幽再也不会仁慈,因为对敌人仁慈就等于是在自杀,所以,她才不管花柳儿是不是要晕过去呢,直接小手一挥在贵妃榻上躺下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去准备吧,别忘了,明天的这个时候,过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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