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扭头不免有些惊讶,眉头一皱张口就道:“不是让你卧床休息吗,怎么又起来了?”
比着昨日白沧海好了许多,除了脸色还很苍白以外灵力也恢复了不少,走路虽然还是有些无力,却也不再摇摇晃晃的要晕倒,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白沧海莞尔一笑道:“在床上躺久了有些闷,身上的骨头也有些酸,所以,想出来走走,听若兰说小姐很不舒服,不知现在可好些了?”
风九幽挣扎着欲要坐起来,若兰看到连忙去扶,拉过一个软枕垫在她的后背说:“小姐就这样靠着吧,太高了会不舒服。”
点头示意,风九幽坐稳了以后拉了拉盖着的被子,看着白沧海说:“我无碍,不必担心,倒是你,还在流血吗?”
白沧海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喝了药以后就没有流血了,现在好多了,谢谢小姐关心。”
“你既叫我一声小姐,就无需再言谢,把手伸出来,我再帮你看看。”才有孕就见红,风九幽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才行。
暖心的话让白沧海会心一笑,撸起衣袖就把手腕放到了床上,若兰连忙把诊脉用的小枕置于她的手腕之下,然后,风九幽就开始帮她把脉。
就如白沧海自己说的一样,服下药以后确实好了很多,也不再流血了,看来这个孩子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之前一直赶路又加上她发高热,后来又一路颠簸,一喝药就止住了血当真是万幸。
收回手,风九幽接过若兰递来的热帕子擦了擦,有气无力的说:“比前两日好多了,不过还是有些虚,药还是要继续喝。”
或许是先前曹碧云说红拂小时侯的趣事,勾起了白沧海内心的母爱,她对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先前那么排斥了,反而有时侯还会不由自主的去抚摸自己的腹部,目光温柔而平静,就像天下间所有的孕妇一样。
“是,小姐放心吧,我会好好喝药的,哎,这是什么?”突然看到风九幽先前画的花,白沧海把手伸了过去,拿起那张纸看了看说:“这不是西岚国独有的七彩花吗,小姐见过?”
七彩花三个字一出口,风九幽就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一把夺过白沧海手中的纸,自言自语的说:“没错,是七彩花,真的是七彩花,我就说自己在哪儿见过,原来是在师父给我的一本书里看到过。”
端坐在书桌前的陌离闻声走了过来,挨着风九幽坐下,拿过那张纸看了看说:“七彩花是什么东西?”
“是啊,小姐,七彩花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看到过?”若兰几乎看遍了所有雪老给风九幽的书,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觉得根本没有见过,故,好奇的问道。
想到师父书中写的关于七彩花的介绍,风九幽的心情变的有些沉重,缓缓说道:“西岚有花,名魅,花开并蒂甚是妖艳,有惑情之说,但极其难以成活,据说要以有情人的血养之,而且此花与一般的花不同,花期较长不说,还需要恩爱的男女****以鲜血浇灌,期间,二人中若有其中一人变了心,那么血一滴上去,花就会枯萎。”
在雪山之巅待了十几年,若兰也算是跟着风九幽见过各种各样恐怖的花草了,可当听到以血养之,还是觉得很恶心,很可怕,白沧海亦是如此,拍了拍心口,压下那股恶心之感说:“偶然一次机会我在父亲的书房里曾经看到过一副画,画的就是七彩花,当时我问父亲这是什么花,他只告诉我说是西岚国独有的花,名叫七彩,至于怎样种植,又有什么作用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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