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如捣蒜,晚秋惊的六神无主,她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说:“是,是,外面的人拦不住,已经朝这边来了。夫人,将军在外一时半会儿的恐怕回不来,你现在又怀着身孕不方便见丞相,不如赶紧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语毕,晚秋就向内室走去,准备拿上厚厚的披风就赶紧带她离开这里,以免让白丞相逮个正着。
霎时间,白沧海也慌了神,心中也万分疑惑,眉头深锁,百思不得其解间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爹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已经这么晚了,难不成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这个念头刚刚涌入脑海就被白沧海自己给否定了,因为她相信自己离开骆家的别苑之后,骆子书的人不可能找到白府去,根本不存在什么走漏消息。而且她自回到东凉京城就没有怎么出过门,即便是出门也是乔装易容,根本不可能会被人认出来。
可是爹爹来了,还是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
思索间晚秋走了出来,将厚厚的披风披在她的肩膀上说:“夫人,走吧,再不走就撞上了。”
由于骆子书被莫言派去了北国之都,一直未归,以致于他还没有机会亲自到白府请罪,更没有将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告诉给白家人听。故,晚秋认为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更何况白府家规甚严,又是书香门第,知书达理,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怀的不是自己女婿的孩子,而是骆子书的孩子,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让她落胎。
即便是白沧海不肯,拼死相护,也未必能像十年前那样耐得住,要知道白家人十年间都被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白夫人更是因此而卧床不起。
过去的十年还只是因为她不嫁人,痴痴的等着骆子书,如今她大个肚子有了孩子,一旦传出去,白相以及其家人怎么受的了?又如何面对?
正所谓人言可畏,一口唾沫淹死人,纵然知道她和骆子书相爱也不会口下留情。朝堂之上与白相对立之人必然会拿此事大做文章,而到时骆子书回来了也无济于事,白相也很有可能恨死他。至于肚子里的孩子,白相绝不会让他出世,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给女儿喝下落子汤。
身为骆子书的属下,身为白沧海的护卫,晚秋必然是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这个孩子,毕竟来之不易,也是她主子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所以,她见白沧海沉默不语,也不动,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内室走。
顿时回神,白沧海反客为主拽住她,一脸凝重的问道:“我爹怎么说,直接说找我还是说……”
话未说完晚秋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斩钉截铁的说:“找你,直呼其名,看样子非常确定夫人就在这里。”
虽然刚刚距离不是很近,晚秋还是听到了白沧海的名字,而白相带着几个人呼啦啦的就直接闯了进来,显然,他一定是得到了消息才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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