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白相催动灵力带着儿子就如同来时那般离开了。
骆子书无语但又心生羡慕,想着自己要是能跟白相或者是自己的亲爹这样该多好。父慈子孝相处融洽其乐融融,每天不说有说不完的话,但在最需要彼此的时候,彼此都无条件的陪伴,毫无保留的付出,生死与共。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以他目前和父亲的关系,终其一生也不会如此亲密。不过,对于自己的亲爹他早已不再奢求,倒是白相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希望有一天他能像对待大舅哥那样对待他。
当然,女婿和儿子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也不奢求一样,只一半,不,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就好。只要他不再生气,像小时候那样对他就好。
思绪翻飞之间骆一走了过来,行礼道:“启禀将军,巫术师的尸体已经全部查验过,皆有毒,和恪亲王死后差不多。”
闻声回身浓眉深锁,骆子书说:“恪亲王,看来皇后娘娘所料不错,他和大祭司果然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走,去恪亲王府,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对于恪亲王莫宏勾结大祭司的做法骆子书特别不赞同,他认为不管是一国皇子还是一国储君都不能勾结外敌引狼入室。况且,大祭司心思歹毒根本就不是能与之为伍的人,他这么做无疑是与虎谋皮。风九幽说他极有可能已经被控制了,那么,自他死遁的那一刻起恪亲王就真的死了。
骆一领命,即刻吩咐人带上火油和火把以及包了布头裹了火油的弓箭。恪亲王如果真的和莫宏勾结,那么他们逃走以后首先要去的地方就是恪亲王府。
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他们绝不会想到风九幽早就知道了,而他们趁胜追击欲将他们一网打尽。
话说两头,就在骆子书火速赶往恪亲王府的同时,若兰带着雨桐等人离开了宫。不久,她们出了城,只是还没有找到风九幽就被尚君墨派来的巫术师给挡住了去路。
并不是意外遇见而是有意尾随,因此,二话不说他们就交上了手。不知道是急着回去复命还是尚君墨的逃走让他没有安全感,觉得此处不能久留。出手狠辣,数张巫符齐齐而动从四面八方朝若兰飞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若兰即将被巫符包围的前一刻,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冲到了她的面前。尚未打照面,那黑影直接钻入了她的身体,然后划破自己的食指拿出若兰装在荷包里的血符就开始反击。
意识清醒,双手双脚却不听使唤,若兰惊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那巫术师打了起来。并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竟然还会念咒语,还会让花影留给她的血符威力大增,并且很快就把那巫术师给打趴下了。
兴许是若兰的目光太过凌厉阴森,出手太过狠辣怪异,雨桐在查看过巫术师的尸体以后警惕的看着她道:“若兰,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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