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先解决了高处的守卫才能进到寨子里面不被发现。”肖越探头观察了下,见山寨高处建了两个瞭望台,其中分别有两名山贼负责把守观望山寨外的动静。而山寨除了背对悬崖,其正面,以及左右两侧皆草木全无,莫说有人靠近山寨,即便是有只野兔跑近了,高处负责守卫的山贼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见状肖越禁不住皱紧了眉头,犯愁道:“要想快速上前解决掉高处的守卫是很容易的事,但只怕那之前咱们也有可能曝露行藏。”肖越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不怕解决不掉高处负责守卫的山贼,但从他们现在的藏身之处到山寨前足足有十丈远的距离乃是一片空旷,上到高台杀掉守卫前,他不能确保守卫不发出呼喊声,而一旦有山贼发出呼喊声,惊动到山寨里其他的山贼,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这么远的距离,暗器也派不上用场。”段飞云也有些发愁。
西门若水轻声问身旁的欧阳凤飞:“凤飞姑娘,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如何才能解决掉守卫,又不惊动到山寨中其他的山贼。”虽然相识时间尚短,但西门若水通过短短的这几个时辰的相处,已经对欧阳凤飞有所了解,知道对方心思细密,考虑事情周全,眼下他们四人中俨然已以她为首,这时候只怕也只有她才能想到既不惊动到山贼且又能解决掉高处守卫的办法。
欧阳凤飞见西门若水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对自己完全的信任,心中暗想定不能让对方失望才好,她微微沉吟,在心里快速想着主意,忽的她瞥见地上的积雪,目光微微一顿,抬起头来快速扫了眼身着白衣的西门若水与段飞云二人,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我有主意了。”欧阳凤飞轻轻勾唇,目光落在西门若水和段飞云二人的身上,“高台上的守卫只怕要劳烦若水姑娘和段庄主两位负责了。”
段飞云道:“凤飞姑娘要在下怎么做,请尽管吩咐。”
西门若水也点头道:“凤飞姑娘,你说,我们要怎么做?”
“咱们这么办。。。。。。”欧阳凤飞压低了声音,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西门若水,段飞云听罢,对视一眼,一齐点头:“好。”
欧阳凤飞抬头望了眼天色,说道:“那么咱们就稍等片刻罢。”
石室内,张芷柔已经醒了过来,刚醒来却又开始大哭了起来,她说她刚刚做梦,梦到了她的爹娘。
“清儿,梦璃姐姐,你们说我还能见到我爹娘么?”张芷柔一边哭一边抽泣着喃喃道,娇弱的身子颤抖着如同狂风中的枯叶,“我好想我爹和我娘,以前、以前我总是惹他们两老生气,仗着他们疼我宠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胡乱跟他们发脾气,如果我还能活着跟我爹娘团聚,我一定会改掉我娇惯的脾气,好好对他们两老尽孝的。。。。。。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我说大小姐,你不要总是哭啊哭啊的,你以为哭可以改变现状、解决问题么?还是省省力气罢。”裴清被张芷柔哭的有些心烦,她自小习惯了坚强,所以有些看不得别人太过软弱。“明明知道你爹娘疼你宠你,你还跟他们发脾气,不好好孝敬他们,现在才来后悔,晚了。那些山贼纵然不杀了我们,我们只怕这辈子也别想走出这间石室了。”
“他们难道要将我们一直这么关着么?那山贼的头领明明亲口答应我,只要我写信给我爹,让我爹交五百两银子给他们,他们就会放了我的,我的信都写了五六天了,我爹定然早就将银子交给了他们,他们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裴清摇头道:“大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天真?山贼的话你也信?他们若是讲信用,就不会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了。他们说会放你只不过是为了骗你写信给你爹,他们好收银子罢了。”
“这么说我真的再也见不到我爹娘了是不是?。。。。。。”张芷柔绝望的大哭起来,心里的惶恐与恐惧都化作了眼泪,除了哭,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不过我应该很快就能跟我娘在地下团聚了。”裴清却是忽的一笑,低头看着手中的一包毒药,低声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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