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闻言,脸彻底垮了下来。如果说昨晚她认错人,是因为喝醉,还情有可原,那现在她清醒明白,却要他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这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挪动身子,从床上下来,苏有有被他赤身*的模样吓得赶紧别开脸,往后退了几步:“你你你,你想干嘛?!"
沈昱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苏有有实在扛不住了,转身想跑,却被沈昱拉住手腕一把拽了回来,身子跌进他结实的胸膛,跟着双手便被他反剪在身后,她惊慌地抬脸,眼前一黑,他温热的唇就吻上她的。
苏有有脑子嗡一声,下意识地反抗,后脑却被他有力的手掌握住,半分退缩不得,双手被他单掌锁住,使不上劲,只能由着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她试图拿舌头将他推出去,可是小小的抵抗反而激起更强势地掠夺,他用力地吸吮着她柔嫩的舌肉,舌尖在她口中狂乱地扫着,舔过上颚时明显感到她身子一软,便恶意地来回舔舐那个敏感点。
一股一股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遍苏有有全身,让她小腹一阵痉挛,在她清醒时,快感显得格外清晰,她感到自己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软在他胸口。
沈昱吻得失控,身下原本就在晨竖,现在更疼得厉害。他几乎想撕下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在她清醒时再和她做一回,但他不想强上让她恨他,便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自己,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苏有有被吻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地望着他,脑子短暂缺氧,茫然中,沈昱爱怜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勾着嘴角阴恻恻地道:"你记住,昨天上你的是我,不是别人,你想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也得问问我肯不肯。我现在郑重告诉你,这事儿咱俩没完,有种你忘一个给我试试。"
苏有有愣了会儿,眼眶忽然红了,她狠狠地朝沈昱踢了一腿,大骂一句:“你他妈神经病啊!” 跟着就挣开他,四处捡起散落的衣服,匆匆躲进卫生间换。
洗手台上的镜子里,她颈部和胸前都有数个红点点,像佛祖眉间的痣,红得触目惊心。妈的死沈昱,明明说她是连男人都不如的洼地,竟然把她给要了,他是找不到女人上床,才这么饥不择食么?!现在还不准她当这事儿没发生,他的大男人自尊就那么强?!
她对着镜子深吸口气,硬是把眼泪逼回去,反正牙齿打落和血吞,都怪自己脑子犯抽,没事学人家借酒浇愁,落得这个结果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几下穿好衣服,她偷偷摸摸出去,沈昱不在客厅,她便直接逃了。
卧室里沈昱听见关门声,仰面倒在床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第一次有了想对一个女人负责的念头,想保护她,想她对他撒娇哭闹,但那个女人竟然不买他的账,还口口声声要跟他两不相欠,这可怎么搞?
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他起身去洗漱,穿戴好准备出门上班时,这才想起昨天是陆川送他回来,自己的车还留在酒吧,便掏出手机电调了辆出租。他想苏有有暂时不会想见到他,就没强迫她履行送自己上下班的义务。
苏有有这边也想到了自己得送沈昱上班,不过下一秒她便狠狠地抛弃了这个念头,那只衣冠禽兽,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身下的不适一直提醒她,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送了出去,而且还真没法让他负责,就他那样不靠谱的性子,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回到住处,她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再换了件高领长袖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像个养蜂人,死禽兽,种草莓也不会种得低调一点,这么大热天的,是要她因为*所以中暑致死吗?
她不敢去细想自己的第一次没了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想请个病假窝在家里伤春悲秋,后悔一些改变不了的事,她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那时她是真的和顾家乔分手了,所以她谁也没有对不起。
到公司以后,单有为在办公室门口碰见她,很是吃惊:“有有,你怎么穿这么多?不嫌热吗?”
苏有有干笑两声,勉强道:“我……今天有点发烧,怕冷,所以多穿点。”
单有为做了然状:“生病了就请假在家休息,别勉强工作,身体要紧。”
苏有有继续干笑,没把他说的话当真,她到公司有些时间了,也听了些流言蜚语,单有为就是只笑面虎,她要是把他的话当真,病了就请假,估计她离喝西北风也就不远了。
单有为想起一事儿,抬腕看了看表:“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没送沈昱上班?”
苏有有硬着头皮扯了个谎:“他说今天不用送。”
单有为哦了声,准备推门进办公室,被苏有有叫住:“单总,我能跟您商量件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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