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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巧?你妈知道你在东市做的这些事情吗?”王宏军沉声问道。
莫子涵微笑不语。
“不知道?辛辛苦苦供你来东市读书,不好好学习搞风搞雨!这是一个孩子该做的事情吗?”王宏军依旧沉着脸。
莫子涵微笑不语。
“就拿昨晚的事情来说,闹起来你的学还要不要上了?小小年纪跟人拿枪对持?对危险的事啊!”王宏军皱眉,点燃一根香烟吸了起来。
莫子涵继续微笑不语。
“不是外公说你,这些事情要是让你妈知道了,她又得操碎了心,一辈子操心受累还不够?”王宏军抬目看了她一眼。
莫子涵微微一笑,“说话归说话,您老别借机上爬拉关系。”
心思被人看出来,王宏军尴尬地别过眼去。
“说吧,今天找我过来到底什么事。”莫子涵歪了歪脑袋看着他。
王宏军更是面色一滞,敢情先前表现那一出先声夺人一点作用没起。
他吸了两口烟,客厅里就沉默半晌。
“我希望你能放弃与白子振的合作。”王宏军声音沉静地道。
莫子涵挑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宏军看着莫子涵,没有说话。
莫子涵面色微微一变,“他来找了你?”
突然间,莫子涵就了悟了,白子振与她合作的原因,并非是她可塑性强、年纪小潜力大诸如此类的理由。其最根本的原因——王家!
当初在兰城与白子振初识那会,他知道自己跟王家的关系那会,他眼中露出的深思与算计再次浮现在了魔子涵的眼前。
如果莫子涵只是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小人物,起码她要奋斗成为两广霍严冬那样的角色才能引起白家的重视吧。
可现在,她是辽东省长王宏军的亲外孙女,只要她想,她就是省长家的小千金。这对于白家在辽胜的人脉、掌控应该是很有帮助才对。
可惜这一点一直被莫子涵所忽略了,因为她潜意识里从来不认为自己跟王家有什么关系,八百年不联系的关系也能被白子振给利用上?
如果说以上都是莫子涵杞人忧天的猜测,那么在白子振真的找上王宏军,甚至王宏军找上自己后,这些猜测就注定成为现实了。
很简单,白家想跟王家发生点这样那样的关系。而自己不过是能起到其中作用的小棋子罢了。
至于对方想跟自己合作,扶持自己,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假的,谁知道呢?
“他希望借此与王家结盟,这个白子振,心思太多,你跟他来往下去落不着好处。”王宏军摇头说道。
结盟这个词,显然是应用于地位平等,起码相差不多的双方达成共识结成联盟。而王宏军言道白家想与他结盟,莫子涵却一点也不奇怪。
王宏军过世的父母本就是国家干部,他是地地道道的干部子弟,但这当然不至于让白家产生兴趣,也不至于让他爬到如此高位。
王宏军能走到今天,其太太李秋分可谓是功不可没。李秋分的父母在王宏军的整治道路上出力不少,两者本为一体,能与王宏军结盟,李家自然也就站在了白家一系上。
当然,这些与莫子涵都没有关系。
她微笑着站起身来,“您老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子涵心里有数。”说罢,告辞离去。
看着莫子涵离去的背影,王宏军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莫子涵能发展成什么模样,但年纪轻轻有所作为,着实是令他惊讶的。
恰好这时,李秋分睡醒从房间走出,见到莫子涵就是一愣,“诶?”
可是莫子涵没搭理她,径直穿鞋。
王宏军就笑着道了句,“子涵,上次救了你外婆的命,我还没感谢你呢。”
莫子涵微微一笑,“老爷子见外了,我这边学校就要上课了,先走了。”
说罢转身离去。
大门刚关上,李秋分就不悦地皱眉,“你说这孩子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见着都不知道叫人。”一边说,一边穿着睡袍走下楼梯。
王宏军便面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人家孩子,你再说说你,哪里有个做长辈的样子,以前是怎么对人家的?”
李秋分就老大的不乐意,“我怎么了?我还不够照顾她们母女的?过年来了没给她们好吃好喝供着?”
“你以为人家差你那点好吃好喝?李秋分同志,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对自己家孩子瞧不上就话里有话的,怎么给人民树立榜样?”
“噗嗤!”李秋分一乐,“老王,李秋分同志,你多少年没这么叫我了?还为人民树立榜样,你以为我总理夫人呢?”
“又说没边的话,不是总理夫人怎么了,好歹也是个省长夫人。”王宏军笑着道。
笑罢,王宏军便是一叹,“家里几个孩子都过的好好的,就凤英让我难心啊,好在凤英有个好闺女。”
李秋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子涵这孩子出息不了,不孝顺不会讨喜,跟她妈年轻时候一个样,倔!这性格难有什么出息。”
王宏军就笑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人家孩子不孝顺?你又怎么知道人家孩子不会讨喜?人家掘也只是对咱,你不了解这孩子啊。”
“你了解!”李秋分不在意地瞥了他一眼。
“了解个七八分吧,这孩子啊,日后不是大成就是大败。”王宏军摇了摇头。
李秋分撇了撇嘴,“你对这孩子评价还挺高的。”说着,就起身到厨房拿了一根香蕉,“对了,她今天怎么过来了?”
“没事,就是孩子来东市上学这么久了,也没怎么见过,再怎么说也是我外孙女不是?咱们对凤英亏欠了不少,别让孩子以后也跟咱生分了。”
“咱们可不亏欠她的,凤英那都是自己找的,当初她要嫁给郭茂儿子,现在也是市局局长家的儿媳妇了,偏要跟那个我看着就来气的莫军宝,现在好了吧,吃苦受穷!活该那命!”李秋分忍不住尖酸说道。
王宏军就皱了皱眉,“再怎么说那也是我们的女儿!”
“听我话的是我闺女,连话都不听,不认我这妈的,我还当她是我闺女干什么?”李秋分剥着香蕉,走到沙发旁坐下。
王宏军不愿意跟她多谈这个话题,王凤英当年跟着莫军宝跑了,的确差点气死他们夫妻,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何况凤英的闺女都长大成人了,莫子涵这孩子,他是见了就喜欢。
……
“涵姐,道上有消息,泰正那边已经开始网罗东市无业游民和小混混,听说要求不低,选进去了待遇不错,每个月都给补助,现在不少人都奔着他们去了。”
电话里,传来老六沉冷的声音。
莫子涵轻轻一笑,“这泰正还真是不消停,挺能折腾的。”
“人作有祸,让他们折腾去!”老六不忿地道。
莫子涵眯了眯眼睛,“这是要用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对面的老六沉默了。因为他知道莫子涵说的没错,这些外国势力,摆明了是要中国人自相残杀,“真他妈的憋气!”
“行了,今晚行动照旧。”莫子涵说罢挂掉电话。
此刻,莫子涵正坐在学校天台上看着下方操场,只接电话这一会的功夫,刚刚在球场上踢球的刘东林就不见了踪影。
就在这时,天台大门被人打开,刘东林飞快地跑进来,手里还捧着足球,“子涵,自己在上面干什么呢?秦小悠呢?”
莫子涵单手支着天台栏杆,身形利落地反身跳到地面,“去食堂买吃的了。”
秦小悠现在有个爱好,那就是每每下课直奔食堂,买一堆小当家干脆面来吃,还有莫子涵比较喜欢的老四川豆,一毛钱一袋。
“马上圣诞节了,学校到时候搞联欢,你还出节目吗?”他也走到栏杆旁,眺望着楼下的球场,然后侧头对莫子涵问道。
莫子涵摇头。
“你上次弹琴真好听,要不然再弹一首吧?”刘东林支着下巴笑望着他。
莫子涵也笑看着他,刘东林说话似乎利索多了,不过依旧戴着一股娘气,真难为他踢得一脚好球。
见莫子涵再摇头,刘东林叹了口气,“我下学期可能就转走了。”
闻言,莫子涵愣了愣,“转到哪里去?”
“我爸妈托关系给我找了东市足球队补了个缺,学校这边就挂着学籍,这几年我就进职业队跟着打比赛了。”刘东林黯然一叹,“以后咱们能见到的机会就更少了。”
莫子涵笑着揽过他肩膀,“不是还在东市吗?”
“职业队经常到外地集训,到别的地方打比赛,一年估计也回不了东市几次。”刘东林趴在栏杆上。
莫子涵就叹了口气,“大学呢?”
“要是在队里混好了,以后就不上大学了。我妈说上大学没什么用,不如踢球有出息,而且进了队伍就能拿工资。”刘东林道。
莫子涵无语。不过说的是实话,进足球队不比其他,但前提是刘东林能混出头来。
她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努力。”
说罢,她伸出手与刘东林正反向击,最后握拳一撞,二人相视一笑。
刘东林笑道,“其实~我挺开心的,我希望能进足球队,就是舍不得你们~”
“好男儿志在四方,别婆婆妈妈的。”莫子涵给他后脑来了一巴掌,后者龇牙咧嘴。
当秦小悠回来听到这个不是喜讯的喜讯,一张小脸沮丧万分,“刘东林你什么情况啊,害的我都吃不下去了。”说着,就将手里的干脆面扔进刘东林怀里。
刘东林傻笑。
当晚,月黑风高杀人夜。
树影婆娑,万籁俱静。
冷风席卷,街道无人。
刚刚兴建完成的环城高速入口处,一辆辆大货车满载而来,驶入东市。
从外面看,大大小小的箱子里堆满了杂草,铁笼子里还有许多猪,有几头趴在角落里,就像是睡着了。看来是运送猪和饲料的车子。
五辆货车下了高速公路,驶进东市通往市区方向的岔路。
除了这些车子外,还有一些中小型车辆跟着驶进,不过因为货车车速缓慢,其他车辆都陆续超了过去。
夜晚11点钟。车子即将驶出张家子区,这张家子区原来是农村,但由于政府修建环城高速,已经将其列入华西区范围,但也算不上市区,最多算是城郊区域。而出了张家子,便算是进入了华西区。
就在这个时候,几辆货车突然从反方向驶来,车灯大亮,在夜晚显得极为刺眼,而如此明亮的车光直射过来,叫那几辆刚从公路下来的大货车不由得急刹车停在原地。
车门打开,货车中跳下一人,身穿蓝色棉衣,骂骂咧咧地正要往前走,却被从副驾驶位跳出车子的黄衣青年叫住,“刘哥,来者不善啊!”
蓝衣男人马上停住了步伐,皱眉说,“咱这次行踪挺隐秘的,能是东鹰的人?”说着,就看着前方依旧打着耀眼车灯的几辆车子。
因为对方背光,所以他们肯定瞧不见什么。
“先上车!”男人打定主意,转身拉开车门准备上车。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面色一变,身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面,后脑上一枚血洞正在噗嗤噗嗤地流着血,模样十分骇人!
“刘哥!”黄衣青年男子也意识到不好,惊叫一声,赶忙回身拉开车门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同时,一颗子弹砰地一声打在了车门上。
“是东鹰!兄弟们操家伙!”青年面色煞白地高声叫道,身后几辆车子顿时前涌,分成三排横在路间,然后男人们纷纷跳下车子,掏枪准备还击。
对面那头依旧是车灯大亮,照得这方一片通明,同时枪声炸响,不绝于耳,泰正这方不少人因准备不及中枪倒地。
泰正人手亦是纷纷还击,寂静的小路上惨叫不断,枪声连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泰正车位后方忽然再次驶来几辆大货,将其退路封死,车上跳下人来举枪便射!
那些本以为利用卡车充当掩体能躲避子弹攻击而站在卡车后方的人马,顿时惨遭横祸!
两面夹击,令他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最终在当先那名青年男子大叫着投降之后,枪声才渐渐消失。
老六从光亮的车灯后方走出,朝着地面狠狠地呸了一口,“狗东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就带人大步上前,来到五辆卡车旁搜起车来。
这一搜不要紧,却是搜了个空!
“东西呢!”老六一把拎起那名黄衣青年,“你主事的?”
“不、不是!”黄衣青年吓得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摇头。
“主事的人呢?”
“被、被你们打死了!”他指向那名倒在地上已经凉透的蓝衣男子。
老六对着手心哈了口热气,骂道,“妈的,你告诉我,货呢?”
黄衣青年目光迷茫,连连摇头,“都在车上呢!”
老六瞪着眼睛就给了他一脑勺,“我他妈问你货呢,谁问你这些猪饲料了!货呢!”
黄衣青年惨着脸叫道,“都在车上了,大哥你行行好,我不想死啊!”
老六一把将人仍在地上,手下兄弟顿时上来缴械,然后再次搜车。
可依旧什么都没有,车都是最普通的货车,也不可能有暗门,老六再次拎起那畏畏缩缩的黄衣青年,“我他妈问你货呢!货呢?”
“大哥!”黄衣青年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货都在车上了!就这些猪和饲料啊!我和六哥就负责运这些东西,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老六一脚将青年踹翻,粗声叫道,“你想唬老子?运这些猪和饲料用得着大晚上保密行踪?还随身带着枪?知道我们是东鹰的?老子今天先崩了你!”
说着,老六就拉开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小青年。
黄衣青年面色惨白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哥!大哥!别开枪!你先听我说!我和刘哥真就负责送这些东西,上头说了,东鹰的很可能会来劫,让我们见着东鹰的就反击,除了这些我真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大哥!”
老六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你他妈什么意思,我们来劫猪?劫饲料?”
黄衣青年狠狠地吞了口吐沫,他真不是这个意思。
一直站在原地等候的杨明也快步走了过来,“怎么了六哥?”
“车上除了猪就是饲料,什么都没有!”老六点燃一根香烟,狠狠地皱起眉头不知如何是好。涵姐对这个事情期许很大,但照现在看来,自己是办砸了,说不定连最开始得到的消息都是假消息!
要真是这样,他可就真的没脸见涵姐了。
“六哥,此地不宜久留,要是真没有咱就撤吧!”杨明皱眉。
老六咬咬牙,再次将枪口对准黄衣男子,面色一片冷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老子今天就毙了!六哥手里担着的人命多了,也不差你这一条!”
男子吓得坐在地上连连后退,“哥!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杨明眯了眯眼睛,快步走到车子后面,双手一撑就跳了上去,用脚拨开杂草,几头大猪便哼哼唧唧的过来了。
杨明皱眉走到最里面,用脚踹了踹趴在角落里安静不动的猪,而这猪依旧不动。
杨明眼睛一亮,又踹了踹旁边几头安静不动的猪,同时鼻子里钻进一股异味。这股异味在平时很巧妙的被猪臭味给遮挡了,但距离近了,就越是清晰。
“六哥!你来!”杨明探头对着站在车前的老六叫道。
老六闻言快步赶来,杨明急忙道,“这几头都是死的,我怀疑毒品就藏在死猪肚子里!”
老六眼睛顿时就是一亮,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赶忙吩咐属下将五辆车上不懂的死猪都搬到自己车上,然后又命人将那黄衣青年一行人押走。
“对了,涵姐说了,把他们运货的车都给拆了卖废铁去!”临走前,老六对着兄弟们嘿嘿笑道,吩咐几人将对方车子开走,转身麻利地爬上自家货车。
车子驶回东鹰。
毒品果然都藏在猪肚子里,以胶囊形势藏于死猪腹内,一共四十公斤,分量可谓不少。
当乍仑得到这个消息后,彻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早早来到学校的莫子涵,遇上了一生当中让她最为尴尬的事情。
一帮混混在早晨六点三十出现在莫子涵学校正门前,拎着砍刀将她整整追杀了几条街,而这个时间段正是人们走出家门上班或上学的时间,左右投来的讶异目光迫使莫子涵不得不屡次将摸到后腰的手收了回来。
身后,三十多个小混混举刀狂奔,这是怎样的景致。
莫子涵徒手搏击自然在行,但她不能保证自己在三十多条乱刀中依旧能来去自如不遭横祸,起码目前为止她海没有尝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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