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阿布,你还押著他做甚?走啦,我们不是还得去看看车子在不在?」话说完我扭头就走,即使明知道这个举动实在算不上潇洒,更白点那就是落荒而逃,但与其现在要我针对某个可能性去琢磨冬琅的想法,还不如让我去外边面对极其少数,可能已经由于病毒侵蚀而失去理智又同时拥有攻击本能的V□ 病人。
至於冬琅会怎么想,现在盯着我背脊的表情又是什么,我完全不敢揣测,连回头那点微小的勇气都找不到一星半点。
率先来到七天前停车的地方的我大老远看见车子还留在原地时有些诧异,然而等走近看时却又觉得虽然有些违和感存在,但车还在这点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首先,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马盖先,仅凭著一把小小的万用瑞士刀就能撬开车门发动车子,也没有那么多神人能够将一台没有钥匙油量又所剩不多的车发动,并且在方圆两里内仅有的一间加油站已经没有油的情况下把车给开走。
再者,光从车窗除了前后挡风玻璃外权给人砸得稀巴烂以及车子内部一片狼借的情况看来,车子里面大概能用的能拆的,甚至是当初下车时由于看着只剩下半罐糖水而没有被带走的水果罐头应该都已经被扒得干干净净,所以当车子没了可利用的价值,被扔在原地还算是好的。
或许我更该庆幸的是起码那些为了在这失序的社会生存而做出劫掠偷盗举动的人们很好心的把座椅都完整保留下来,而且没把车用音响也给拆了带走?
摸着下巴苦中作乐地想着,可当我更进一步仔细检查之后,终于得到一个结论-尼玛!是哪个缺德鬼看上我的车了?难怪没把音响和椅子给拆走,那个无良的浑蛋把车胎都给我拆了,然后用坏掉的脚踏车胎拼凑贴在铝圈上面,难怪刚才我总觉得有些违和,感情那浑球已经认定这车主就算回来也无法把车子开走,所以干脆一天搬一点,反正总有一天拆得完??
「尼玛这世界果然到哪儿都不缺牛人!」被这个发现气乐的我恨恨一脚踹在铝框上,转身朝刚準备要穿越马路的冬琅和阿布打了个离开的手势,接着一溜小跑回到队伍中。「別去了,那车子有跟没有一个样,暂时用走的吧,等找到能开的车再说。」
「车怎么了?这儿看过去状况还不错啊?」阿布仗著身高的优势往我身后车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就说出和我先前乍看之下同样的感想,让已经知道真相的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啊~啊~看起来状况是不错啊,除了侧边的窗子权给人砸烂,放在车里的东西被拿走之外车子的确是"好"得很啊。」刻意加重了好字的语气,我郁闷的摆摆手阻止準备开口的阿布。「可不知道哪个缺德鬼为了避免咱们回来时把他还没搬空的车子开走,不单单是把车胎给扒掉,还在铝框上贴了一层单车车胎借此掩人耳目,所以你说那车子状况好不?」
郁闷的扫了眼四周几名打从刚才我往车子那儿靠过去后就一直盯着我瞧的人们,再抬头看了看天空正中那明晃晃的太阳,我抬手搭上两人的肩,压低了嗓子补上一句。
「虽然在仓库里没少搜刮车子的维修工具,备胎也不缺,可问题是光天化日之下我上哪儿把东西从空间里拿出来?要拿也得先找个隐蔽处,还得防著那些个意有所图的眼睛,不容易啊。」
「这样吧,」听见理由后阿布立刻拍拍胸脯,大著嗓门朝离车不远的小楼比划了一下。「待会就去那里"找找",说不準就能"找"到可以更换的备胎和千斤顶。」
说完他猛的突然打了个寒颤,接着突然一脸谄媚的跑去拍冬琅的马屁。
「不过我在部队里训练时从没赢过冬哥,所以我就留在这儿看着车子,有冬哥陪着一起去找,肯定是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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