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喔……!」乖乖把笔交到他的手上,我才猛的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刚才傻乐的行为有多二缺。「诶……等等……」
「闭嘴,现在,到那里去等。」冬琅在纸上涂写的手一秒也没停顿,可从纸上挪开的视线却直勾勾的落在曾经两度给予我庇护的咖啡厅。
扭头看了眼咖啡厅那扇深褐色的玻璃门,我这次发自内心的觉得那扇门一点也不亲切近人。
「我不……」下意识后退一步準备落跑,可才刚抬起脚冬琅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眼刀就朝我剐了过来,吓得我一个哆嗦本能就先点了头。「知……知道了。」
弱弱的缩回往后退的脚,我就像是古代那些送丈夫上战场的妇女两步一停顿,三步一回头,五步一犹豫的蹭啊蹭的朝咖啡厅走去。
等屁股再次和咖啡厅里的地板做了亲密接触后,我才认真的思考起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这是我第一次惹冬琅发火绝对无庸置疑,那所谓的惩罚该不会就是和军队里一样,要我做数千个伏地挺身或是原地蛙跳吧?
脑子里闪过冬琅扛着枪杆子端坐在吧台上沉著声一下一下数着数儿,而我则悲剧的双手抱头满身大汗的原地一蹦一蹦,或是趴在地上随着"一、二、一、二"的口号做伏地挺身,的画面,再次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应该……不会吧?
小心翼翼的扭头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心跳随着已经留好信息的冬琅朝这里走来的步伐缓缓加快。
在仅仅一个晚上的"惩罚"结束之后,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意义我彻底的了解并且刻入骨髓。
与其同时刻入的,还有惹谁都行就是千万不能惹毛冬琅的觉悟。
「擦哩咧个……嘶~~~」
扶著被翻来覆去狠狠折腾了一夜而完全像是断成两截的老腰,我白著一张脸抖著两条快散架的腿试图扶著墙站起来,却发现一旦抬起腿,那身后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发出将要壽终正寝的哀鸣后,我只得抽着气咬著牙磨磨蹭蹭的重新躺回昨晚冬琅刻意让我亲手铺好的厚棉被上。
我真不知道冬琅昨天所谓的"惩罚"会是这个,如果能够事先知道的话我打死也不会脑子一热就那样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耍二。
什么?你说我不是一直计画著让他压自己,怎么现在真被不只一次的反覆辗压了反倒后悔?艹!想被压那是一回事,可任谁和心上人第一次滚床单都嘛会想找个灯光美气氛佳的环境,先是吃饭配小酒,聊聊人生谈谈未来,最后顺着气氛就这么亲亲摸摸然后被打包回房间不是?哪有人第一次和现任xx愿意是以"惩罚"的名义被人从头到脚趾,由内部到外边儿全给拆吃得干干净净,还打着惩罚的旗帜时不时来个"关闭水闸防止洩洪酿成下游灾害"的行为硬是逼著我得憋到他满意为止,途中眼前发黑、意识混沌、耳朵失聪的次数已经完全无法计算,就连最后正式拥抱黑暗前,那混蛋依旧在我身上努力耕耘卖力干活。
就连我这已经早就不是原装货,耐力神马的起码都还有点水平的受儿都给活生生整到落得睡一晚醒来腰打不直腿不利索,连站起来都显吃力的下场,可想而知前一晚的"刺激"程度有多么惊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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