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碍风化,注意形象。」
得,这下劳资真脸红了。
「流氓!」顶著一颗温度瞬间飙升的脑袋,我一爪子拍开冬琅那只邪恶的手,闷著头回到副驾驶座上从空间里翻出一条牛仔裤往腿上套,同时心里愤愤不平的诅咒著。
尼玛裤子裤子裤子……尼煤的裤子!以后谁再爬劳资的裤子劳资绝对跟他势不两立!咦……?等等,不太对啊……唔……冬琅不能算在内,不然以后难不成都得自己爬裤子然后主动撅起屁屁转头说"来吧来吧"?
yd的求爱幻想图从眼前飘过,我迅速回神抬手用力的在脑袋上方挥了几下,仿佛这样做就能够抹去脑子里不纯洁的画面,却忘了自己现在正一手拎着裤腰,一脚刚穿进裤管里正悬在半空中,而唯一用来稳住身子的那只手,此时正欢快地在头上挥舞着。
於是,我再次悲剧了。
幸运的是旁边没有一头用犄角顶著人的羚羊,而且冬琅的手也没裤腰给他抓,不幸的是没裤腰给他抓,但有小内内。
清脆的布疋破碎声响和我的惊呼声引来除了我跟冬琅以外的两人的注意,长山正站在后座车门外把阿布往里面塞所以角度上看不到,可已经大半身子钻进车里的阿布却因为角度好视野佳位置前排的关系,所以连头都不用转就刚巧看见了我那完全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欢快地出来透气的小屁屁。
……希望他的视力没好到能看清上面有几根毛。
"当人不好时通常就会一路手黑到底"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就得换成"不好时人品绝对会负爆发",所以当冬琅以极快的速度把我重新拎回车上并且脱下上衣遮挡住空荡荡凉飕飕的下半sēn,并且朝后方完全石化的阿布甩去数十把眼刀时,我已经淡定的把裤子套上拉好拉鍊,交叠双腿在副驾驶座上落座-当然这次安全带我可没忘记系上,毕竟若是再一次摔到车外然后让眼明手"快"的冬琅扯一次裤腰,我肯定会找块福地把自己给埋了。
诡异的沉默在长衫也挤上车之后有了改变,先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冬琅突然学起离水的鱼儿那样,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嘴巴也呶了半天却连一个音节都没蹦出来;接着就是终于明悟到自己看了不该看的而低头摀脸拿脑袋在车门上不断轻轻碰撞,同时伴随着"让我屎了吧"之类言论的阿布,最后就是由于虽然事情发生当下啥也没瞧见,却在上车后从各种蛛丝马迹里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的长山-可如果他的淡定是真的那就太好了,不过我想他其实应该是归属于那种"饿鬼假客气"的人,否则他不会挺著背脊面无表情眼睛却盛满好奇一直往我身上溜。
……其实实际上我们一车都不是正经货吗?
这个令人郁结的认知让我脸上努力维持著的淡然差点破了功,於是为了避免自己不小心忍不住学那些偶像剧里最爱的泪奔桥段摀脸跳车逃逸,我决定现在立刻转移开身旁三个情绪各异的男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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