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嗳!我……唔!」猛力撞击几乎让我产生自己的脸肉从金属护栏的栏杆间挤出去又挤回来的错觉,好不容易刚将脸从金属护栏上拔出来,又因为旁边的冬琅听见我惨叫来个紧急剎车而贴回去。
骂脏话神马的,果断多了会遭天谴吗?
「小琰?撞到哪了?」车子刚停妥,冬琅就将爪子伸过来掰著我的脑袋一下左一下右,试图看出左边正常的脸蛋和右边生生烙出松饼样的脸差別有多大。
……好吧,我终于明白环境果然能够逐渐将人同化这个理论是确实存在的,这点看我就能得到证明-和阿布那二货以及冬琅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发现自己越记不起以前那个就算九二一大地震都淡定到让人想爆粗口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或者更应该说现在会耍二、脑补、装疯卖萌的我,才更接近我原有的本质。
乖乖任由冬琅捧著我的脑袋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正準备竖起三根手指在他面前发誓自己如果有问题一定会毫不隐瞒地告诉他时,旁边突然响起长山那清冷依旧,此时却带上些许不确定的询问。
「永……琰?队长?」
温暖的汤面连同碗底的菜叶全都被我一股脑扒进嘴里囫囵咽下肚,我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毕竟自从法堤加入之后,真正能够坐下来吃一碗铺了三种新鲜菇类,并且用丝瓜做汤底的蔬菜汤面时再是难之又难,就算之前为了学习如何做馅饼而不得已接连吃了好一阵子的汤馅饼,能拿出来的材料也就是那些易于保存的罐头或干货装装样子。
冬琅他们的伙食还好,路上时不时冲出来的那些动物一枪毙了之后挑挑拣拣多少都能挑出不少能吃的部份,而我就只能靠著大家停下来用餐时,捡些确定能吃的野菜替满盆的干燥泡发食材稍稍加点新鲜味儿,其余就只剩下望天兴叹,哀怨自己的肠胃为毛那么不给力的权力。
耳边叨叨絮絮地说了好一阵子的长山也终于告一段落,那两片打从我坐下来开始用餐开始,到吃饱喝足前这段时间完全没稍停的嘴皮子也终于闭了起来,抿了口水就在那儿直勾勾的盯着我瞧,仿佛只要再努力点就可以盯出一朵花来似的。
虽然对于长山最近经常发作的"话痨症"有些反感,可纳不能成为拿来否定他的确选了个好办法把我要的讯息完整且清晰的传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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