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的我第二次下嘴的时候多用了点力,可除了磕的一口牙都快掉光之外,只在面包表面上留下一串口水以及几个浅浅的牙印,嘴里更留下一种奇怪的土味。
除了气味闻起来像面包之外,刚才一连串疯狂啃咬行为中虽然勉强有用牙齿从面包表面磨了点粉下来,可我宁可磨不下来,也不愿意尝到光是凭借那一点点的粉末就足以让人倒尽胃口的味道。
咸,又咸又黏还带着一股子奇怪的土腥味,若是忽略空气中飘散的面粉香,我有十成十的把握会说眼前这玩意儿就是一土球,还是烤过后几乎陶瓷化的土球-尤其是当我被嘴里的怪味气恼了,挺起腰杆子用没被绑住的脚踹飞"面包"时,那颗倒楣的面包狠狠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又再次顺着反作用力弹回我的脚边却依旧完好无损时,我再也不相信自己的鼻子和眼睛。
尼玛!这玩意儿就是颗球!还是颗烤制的时候工艺太差导致外层陶瓷化内里却还保留着弹性的陶瓷球!
「……这玩意儿压根就不能吃吧?还是他们的牙口太好?」接连踹了那块面包好几脚,然后再发现最后滚回脚边的面包除了表面稍微有些裂痕外仍然完好无损后,我对眼前的物体的认知直接从"面包"上升到"可以用来杀人的武器"。
有空间傍身的我不缺吃不缺喝,就存量有些捉急,但以我自己现有的量来说,省著点吃还是能够吃上大半年,不过武器这玩意儿谁都不可能嫌多,既然人家愿意巴巴的把"武器"送过来,不拿实在对不起他不是?
脑海中浮现逃跑时用眼前这大杀器砸得对方哭爹喊娘的画面,我很可耻的笑了。
将面包收进空间里,我还刻意从角落扒拉出几个空纸箱专门用来摆放这应该还具有储备粮食这一功能的"暗器",接着才后知后觉的想起空间里貌似有一种自己在逛五金行时意外瞥到,名叫卡刀还是生存刀的小玩意儿。
当时因为那东西长的薄薄一片,如果装在赠送的皮套里就是一张名片的外貌,以及从皮套里取出来后那不是洞就是刀子的怪异长相莫名的取悅了我,然后又因为便宜大手一挥直接买下了整整一盒,可现在要找还真不知道收去哪儿了。
「唔……印象中上次整理时好像有看到几个跟那玩意儿很像的盒子……」用膝盖把只剩下清汤的托盘推到旁边,我背靠著门板避免在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空间中找东西时有人闯进来却没发现,然后皱著眉开始在空间里翻箱倒柜。
使用空间不需要手动这点实在是太好了,不是吗?
花了点时间我才在开完第七只盒子仍发现自己找错了目标,正在努力翻找记忆中残存的印象时,在一本倾倒的书下方找到那只上面被我用黑色簽字笔大大写著"军刀卡"三个字的盒子。
「啊!找到了。」好吧,不能怪我在找的时候激动不已,找到时却表现得太过淡然。
因为等我看清楚那军刀卡上设置为刀片的那一面,并且发现那刀就跟女孩子用来修眉毛的眉刀差不多时,就算在怎么兴奋也会冷却下来。
转头别扭的扭著上半身好看清楚自己手腕上的绳索粗细,再回头来看看那刀片的小巧模样,我对于用这玩意儿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割断感到相当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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