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乐了,被气的。
看看这都是个怎么回事?前不久这人明明还小心翼翼的牵着孩子的手像是深怕丟了宝贝似的,现在就能够把孩子推到敌人面前,甚至还深怕对方不领情的催促著。
果然人啊,自私的劣根性依旧是那么鲜明。
讽刺地笑了笑,我用枪杆子顶了顶孩子的脑袋,换来楼下的年轻人以及老人大声的鼓譟。
然后枪声响起,年迈的老人就像是断电的机器人般整个人顺着子弹穿透人体时的墙劲力道倒飞出去,背脊重重撞在正对面的墙壁上,然后如同一种地摊上常看见的出气玩具那般"啪叽"一声摔落在地不再动弹。
我没照着那群人的希望杀了孩子,而是在那群年轻人写满错愕的视线里,把那名已经失了人性,为了活下去可以将或许还有未来的孩子推到死亡面前的老人送进轮回。
对于原先只是期待看见两个孩子其中之一脑袋开花的画面而稍微安静下来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从仍不时能听到嗡嗡的交谈声到连呼吸都仿佛哽住的死寂,我感到相当满意。
两年的经验让我不相信那种警告一下就能服人的理论,对于懒得花时间处理尔虞我诈的我来说,震慑这个举动要做就得得做到十成十,一次就让人乖顺不敢反抗,明白到底谁才是不能招惹的那一个,否则就別做,宁可装孬也不要没事儿跳出来当刺头。
确定所有人都被我吓到后,我这才把枪口微微往下压,维持在一开枪就会见红却又不是正对着要害的角度,接着朝离我最近的一名猥琐男侧了侧头,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开口沟通什么的,当有语言文化这道障碍摆在眼前的时候,就算舌灿莲花仍旧苍白的可怕鬼宗师。
猥琐男不愧是猥琐男,不但轻易读懂了我眼神所传递的讯息,就连接下来的对话也毫不犹豫地采取口手并用的方式,连说带比,一句话说下来在我眼里就跟只耍把戏的猴子差不了多少。
简单来说就是趣味性十足,可惜的是我仍然有听没懂,只稍微从他的动作中猜出他大概是要我跟著他去哪里。
猥琐男依旧说的很认真,手也比划的很勤奋,甚至在一双手不足以表达他的意思时还把同伴给扯下水,一个人不够就拉两个,力图借着肢体动作让我明白他说的话。
但不得不说他跟他的小伙伴创造力实在贫乏,大概仍处於幼儿园尚未毕业的等级,这点从我看了十多分钟后只得到"他有其他同伴""来自很远的地方""没找到食物"以及"你跟我来"这几个一开始我就知道的、或是我压根不想关注的讯息。
重点完全没抓到,呵呵。
……*%&##^?#&$#$! &%#&%……&##^^#……
看过综艺节目里的比手画脚就知道我跟猥琐男现在的情况,他负责比划,而我负责猜,可随着限定时间逐渐逼近我却一个都没猜出来,於是结果就是他越比越急,说话的嗓音也越来越大,而我则是依旧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就差找出翻译机来当著他的面翻出"哩低咧共虾"……咦?等等,翻译机?我记得……
猛然想起那个被我塞了一堆东西,直接导致里面啥都有啥都不奇怪的空间中貌似的确有不少台快译通那类的电子翻译辞典机,可正準备动手从空间里扒拉时,又想起这个举动很可能引发的后果,於是抬起来準备探进空间里拿东西的手在半空中划了个圆,在众目睽睽下僵硬的回到自己脑门子上挠了挠。
看着一群老外失望的眼神,我耸耸肩很无奈地在心底发出叹息。
吗~可不是我不想跟你们沟通,而是有办法却不能用,真心不是故意。
又僵持了几分钟,猥琐男的耐心终于用罄,火大的在原地跳了几下,接着伸出手指朝我的方向点了点,然后做出一个"过来"的手势,连说话的语气也带上几分不耐。
喂!&^&*#$%!
喔!这次我听懂了其中一个字。
虽然猥琐男喊我时用的称呼相当不礼貌,可跟他墨迹了这么久终于听见一个听得懂的单字仍让我相当高兴,於是那一点点因为不礼貌而浮现的火气自然就可以被忽略。
可我还是不想过去。
尼玛开什么美国玩笑?现在过去我肯定得为了绕过那些用来做引线的钓鱼线,那么下楼的动作就会是先往下跳好略过埋了陷阱著那几个台阶,然后在施施然走剩下的。
如此明显的提示就算猥琐男是白痴看不出来好了,但这里并不是只有他一双眼睛,还有那么多双虎视眈眈地等着逮到任何可以扳回一成的蛛丝马迹,更何况……
远处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眼下诡异的僵持局面,猥琐男愣了一秒之后立刻抓住身旁的人哇啦哇啦说了一大串,接着除了他跟另外一名年轻人留下来之外,其他人纷纷抄起刀子转头大步离开。
终于等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皿
口胡!今年的冬天好冷!冷翻了!!!
去年还有几天是热的,今年呢?艾玛完全木有!!!又冷又溼啊~~~受不鸟了~~~~~(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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