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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理解是一回事,能否接受这个事实又是另外一件事,即使在他的眼里更多的是化不开的担忧与心疼,也不能抹消那已经存在的疙瘩。
无论再怎么亲密的人,就算体内流着的是相同的血脉,连过去那种大家都能吃饱的年代,一点点小小的摩擦或是误会都能够演变成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更別提连吃饱都要碰运气的现在。
虽然没有咽下半滴,可口腔里浓浓的血腥味依旧让我浑身不舒服,再加上冬琅眼里浮动的情绪,不打算给他任何辩解机会的我在他第二次试图借着肢体接触来安抚我越发烦躁的情绪时,没有和平常一样别扭的接受,而是在手指碰到脸颊的前一秒迅速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小……
心情欠佳的我在第一个字刚从冬琅嘴里溜出来时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抬头看了眼由于下雪的关系而阴沉灰暗的天空,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
无论对眼前这个占据我心底那个空缺下来的位置,总在某些时候正直的令我抓狂的男人,还是对那些个过去可以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危急时刻能够安然讬付后背,现在却形同陌路人般的阿布他们,甚至是我自己,都一样。
我累了,晚安。偏过脸朝已经瘫软在地上,脸色死灰的萨特看了一眼,我向冬琅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转身开始盘算养伤休憩的地点。
这地点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那样很容易受到飞禽走兽的威胁;遮蔽也不能太稀疏,那会让我跟块明晃晃扔在饥饿野兽跟前的生肉一样,也不可以太狭窄,必须要有足够的空间好摆放待会处理伤口时要用的药品。
如果能像前两天那样找到一个兽穴当然最好,只可惜即使现在有一个隐蔽足够好的兽穴摆在眼前,我也不确定自己的体力能否应付很可能随之而来的地盘抢夺战。
即使是异化者,失血过多也不是个好玩的事儿。
然而我才刚替自己定下伤癒前的短期住所必须要具有的条件,还没真正对搜寻这个词身体力行时,就被冬琅一把扯了回去。
背脊和树干重重撞在一起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更何况这一碰还顺道提醒了我背后很可能在先前的战斗中受了伤。
阵阵闷闷的钝痛从和粗糙树皮接触的部位扩散开来,我敢发誓要不是冬琅抓着我的两条手臂,现在我肯定早就难看的跌坐在地,像游戏里那软趴趴怎么也撑不起来的史莱姆,只能趴哒啪哒发出黏腻的噪音。
可笑又可悲。
小琰,让我把话说完!
从没听过的急切语调从冬琅嘴里溜了出来,这堪比亲眼看见彗星撞击地面瞬间得稀奇事儿搭配上他那副慌张的表情,我瞠大眼愣了几秒,接着很不厚道的笑了。
矮油~这个面瘫货也能有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稀罕了有木有?明明这眉这眼这鼻这嘴都跟平常一个样,怎么刚才居然变得囧萌囧萌的,让人好想欺负个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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