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秘书是个年轻的男人,鼻子特别尖,嗅了嗅,问道:“总裁,需要我让清洁人员过来把办公室重新做一次彻底的清洁吗?”
傅绍卿抬头,放下手中的刀叉,将盘子递给助理,眼神没从平板电脑上面移开,随口问道:“为什么?”
助理秘书又缩了缩鼻子,“总感觉……好像有一股……狗的味道。”
说完,还朝着傅绍卿的身边伸头嗅了嗅,十分肯定的点点头:“总裁,我的鼻子十分灵的,就是有一股狗味。”
实际上,傅绍卿从刚才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现在被秘书这样一说,想到顾宁当初挑毛线的时候,说要给骨头做毯子。那女人昨天回去,该不是一气之下,真的把这围巾扔给骨头了吧!
傅绍卿脸上一片黑线!
顾宁坐在沙发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觉得耳根子有点痒,伸手摸了摸,把骨头从怀里放开,让它回窝里趴着睡觉,按开电视,窝在沙发里面舒舒服服的躺着看宫廷剧。
顾母端着水果盘走了过来,笑吟吟的用水果茶取了一块喂给顾宁,“成天呆在家里,也不出去玩玩?”
“妈————”顾宁撒娇的叫了一声,拉着顾母坐了下来,赖在她的身边,娇嗔道:“我以前上班的时候呢,您觉得我成天早出晚归,现在休息呢,您又说我呆在家里不出去,您到底是想我怎么办嘛!”
“我是怕你闷在家里憋坏了,现在像你这个年级的女孩子,哪个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外面逛街看电影。”
顾宁跟养母闹起来,笑着不愿意了:“呀呀呀,妈你嫌我难看,我要跟我爸告状,你嫌我丑,呀!爸——爸——我妈她嫌我丑,嫌我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逛街看电影,嫌弃我没有人追求!”
顾父在厨房里面熬药,听见客厅里面嬉笑的打闹声,笑着说道:“老婆子,咱们阿宁天生丽质,追的人都直接到家里来的,哪里用的她出门呀!”
顾宁被养父母羞得脸色发烫,笑着说道,“好啊,你们两个人一起欺负我。”
“哈哈哈!”屋子里面顿时欢乐的笑成一片。180S。
“叮——叮——”正说着,外面门铃响了,顾母从沙发上面站起来,笑着说道:“应该是顾繁回来了,我去开门。”
顾宁起身,趴在沙发上,下巴搁在柔软的靠背上,手里抱着抱枕,脸上荡漾着笑意:“顾繁有钥匙,自己会开门的啦,一定是教堂的人让您去参加老年唱诗班。”
顾母一边笑着拉开客厅的门,一边说着,“哪里有唱诗班大清早的就叫人去参加的。”
门一打开,顾母笑容更加灿烂,笑吟吟地把人迎了进来:“官先生是来找顾宁的吗?员工请假,官先生还亲自上门来,真是客气。”
官泽逸把手里带来的礼物递给到顾母的手里,温和的笑了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顾宁听见声音,趴在沙发上没动,看着养母把官泽逸迎了进来,她脸上笑意缓缓地淡了下去,没有多余的情绪,淡淡问道:“你来做什么?”
“顾宁,”官泽逸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下来,一双浓眉皱在一起,双手十指扣紧,身子前倾,看着顾宁:“你就不能对我表示一下欢迎?”
顾宁撑着下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问你来干什么,又没有直接让你出去,难道还不能表示对你的欢迎?要是你想我给你个拥抱什么的,那就算了,洋人的做法,我做不来。”
官泽逸也曾经留学,而且,受西方的思想熏陶严重。
“顾宁,我听说你昨天在林暖云的生日宴会上,和傅绍卿起了争执?”沈臣喆想了想,直接开口说道。
顾宁鼻子里面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伸手撩起一缕头发,在手里轻轻地玩着,心不在焉:“怎么了?”
“之前让你放下工作休息一段时间,是因为担心你和傅绍卿走的太近,对公司不利,现在如果是这样的情况,那么我想,你应该也做好了回公司上班的准备。”官泽逸认真的斟酌着字眼。
“官泽逸,要是我说我没有做好准备呢?”林欢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抱着抱枕在怀里,双腿交叉盘着,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你因为担心我和傅绍卿走得近,而影响公司的效益,让我离开,现在你觉得我和傅绍卿站在对立面,所以请我回去上班,那么过两日,我和傅绍卿若是和好了,你是不是又要赶我离开公司?”
官泽逸猛然抬起头,盯着顾宁,声音紧迫,“你要和傅绍卿和好?!”
顾宁吐出一口浊气,“我是说,假如,如果,万一,那你是不是又要把我赶出公司,如果你觉得公司需不需要我,在于我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那么,我申请离职或者是长时间休假。”
二一第银在。“顾宁,你不可能和傅绍卿和好!”官泽逸皱着眉头说道:“傅绍卿现在身边有林欢,傅大少一定不会让傅绍卿和你重归旧好,他一定会利用林欢控制傅绍卿!”
“官泽逸,”顾宁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官泽逸:“你之前问我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人,现在我问你,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你分明跟傅绍君走的近,却又把他的计划告诉我,你难道不担心我去告诉傅绍卿?”
官泽逸摇摇头,仿佛认定顾宁和傅绍卿不可能重修旧好,肯定的说道:“你不会告诉傅绍卿的,就算你告诉了,傅绍卿也不见得一定相信,顾宁,我哪一边都不站,我想站在你这边。”
顾母刚准备好了热茶要端过来,进来一看见客厅里面的这气氛,当下就把茶托捧着,重新退了回去,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顾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傅绍卿和傅绍君两个人之间争傅家的财产关她什么事情,她又不打断加入,站在她这边有什么用?
“你什么意思?”
官泽逸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今天很有必要把话说清楚:“顾宁,这么久以来,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对你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顾宁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脸茫然:“我真心不知道。”
“我喜欢你,顾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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